昂贵的领带被秦芷绕指缠着,像是揉面团一样揉揉捏捏。苏澈毫不心疼, 甚至把脖子低了一点以便她更好地玩。

“哇,车车的脾气真好。”秦芷赞叹了一声。

苏澈微微颔首, 毫不心虚地认领了这个评价,仿佛在训练场上面如黑炭、动不动罚人加圈的军官不是他:“嗯。”

网上的瓜和自己有点联系不想看, 又没有那个高雅兴趣看书, 秦芷一只手薅大黑的毛一只手肉苏澈领带, 嘴里叼着苏澈喂来的水果,就这样虚度光阴。

雪白的一只大鹅, 被她弄得羽毛羽毛凌乱;苏澈不只领带被揉地皱皱巴巴,连衬衫也是。

一人一鹅都是一副被恶霸蹂躏的样子, 却没一个反抗,甚至隐隐有乐在其中的意思。

“我们看电影吧。”秦芷伸出戳了戳苏澈地胸膛。

她没做美甲,指甲粉粉嫩嫩的,配上她如削葱根手指, 显得她的手白嫩干净。

苏澈面色沉静, 一副不为外物动摇的样子, 身体却诚实地像秦芷微微凑去,将那他早就看上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。

“嗯。”他脸上表情一派正经,手上似乎不经意地捏捏。

秦芷将享受生活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,虽然这房子不是很大,还是特地开出来个影音室。

影音室里铺着厚厚的毛茸茸的地毯,摆着一张不大的沙发——刚巧能让两个瘦瘦的女孩子挤在一起,但和旁边肩宽腿长的苏澈挤着,显然是不够的。

也是奇怪,像只仓鼠一样喜欢往她家囤东西,还喜欢换东西的苏澈一直没有半点改造这间房的意思——在他把她家所有的单人床换成加大双人床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