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苏若水不禁怀疑,吃货赵日后若多来上几次,她存在库房中的那几百斤细粮,能否坚持得过这个冬日。
总之,这一顿饭,父子俩吃的是大快朵颐。
从日若西山,吃到了月上梢头。
“赵兄,来,咱们干。”美酒之下,赵树扬的兴致依旧很浓。
坏就坏在苏景忠酿的酒,好喝又不上头!
苏景忠是一阵肉疼!
“赵兄,慢点喝。”话说喝酒伤身,苏景德向来是点到即止,这阵子以是舍命陪君子了。
“没事,我清醒的很。”
赵树扬仰头一口将碗里的酒喝掉,又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,跟着道,“我终于明白那福运楼的小老板,为何要在你们这小村子置办屋子了,这么多好吃的,换我也来愿意呀。”
还在福运楼二楼包厢的纪言,莫名的就打了个喷嚏。
忠叔忙活了好一阵,终于是将清怀县历年县试考题准备好了。
“世子,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。”忠叔站在纪言的旁边,轻声道。
纪言点点头“放在我赶来的骡车上,一会带走。”
“世子,饭已经准备好了。”忠叔又道。
“等水姑娘来了,一道用膳。”纪言道。
忠叔
这天都要黑了,你等鬼呢?
“世子,可确定水姑娘会来?”
纪言再次笃定的点点头,忧郁的双目,盯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路人。
寻找那个身影。
苏老太眼见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于是去到灶房,将锅盖揭开,舀了几碗白米饭端到了堂屋。
自家吃,当然是吃细米。
“赵老板,酒后吃点饭,对胃好。”苏老太笑着将一碗白米饭搁在了赵树扬的面前。
“谢了,米饭我就不吃了,已经饱了”赵树扬将米饭推到一旁,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,执起一旁的坛子晃荡了一下,也空了,再一看,苏景德已端起一碗米饭快速的抛着,看来是不打算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