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露出几间小屋,张平安快步走过去。只见屋外一个三十多岁、戴着发髻、穿着件棉布道袍的人,正在那儿刨地。张平安瞧着背影有些熟悉,连忙上去打了个揖首。
“这位道长!可认识附近一位俗名叫高随风的人!”
那道士转过身,张平安猛得张大了嘴,一把抓住了对方。“哎呀!高随风!你还真把自己整成这样。到底又发什么疯,不能跟我商量一下,就跑来当道士!”
“无量寿!贫道法号‘无争’施主还是叫我无争吧!”高随风放下了工具,认认真真的打了稽首。
“懒得理你?‘无争’?等你爸妈来了,你再无争吧!”张平安把高随风拉到了一边
“我们俩打上次没说话才四天,发生了什么事?还有大前天我去农家小院找你,那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‘唯一’拆的?打电话你小子也接得不情不愿,你知不知道你快有大麻烦了。不行!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回去!”
高随风理都没理张平安,转身就往屋子走去。张平安上前一步,一把抱住高随风。
“哥哥哎!你就是不想卷进我那事,但也不能在这儿浪费时间和生命啊!”
高随风把手从张平安怀里使劲拽了出来,然后推门进了屋,张平安连忙跟了进去。屋里到也简单,一个蒲团,一个香案,连三清像都没有。只在正屋供桌上面立了块砖头,瞧着高随风冲着砖头跪了下来,张平安一时间没明白过来。
“你这拜得是谁?土地公公?”
“你没看上面写的字,老子!”
张平安这才仔细看了一眼,那砖头上面果然用粉笔写着‘老子’二个字,张平安把这几平米的房子又打量一遍。这大概是这辈子见过最简单的牌位和庙了吧。
“怎么想起来拜他!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