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这空气混浊又凝固的时候，座机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。

和同龄老人比起来，赵大爷的听力还可以，但老人嘛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习惯了使用电话上的免提功能，况且看到来电显示后，他也没打算避讳周小亮什么，所以电话另一头的声音，也直接外放了出来。

“老师，我和孙放联系过了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，听出了对方话里的叹气声，赵大爷有点小心的问。

电话另一头沉默两秒，旋即传出话声：“孙放说是给他一百万，就来帮咱整理建系用的学习资料……”

“一百万！？”，赵大爷拿着电话手抖了一抖。

“确实是太多了……校方根本不可能提供这么多……但是，老师您也知道，您的学生里边，真要是说对淘宝这类电商的了解，他肯定能排在第一位，而且听说他还是这次市级的淘宝创业大赛的主评委之一……”

“那不用说了。”，赵大爷嘴唇抽了几下，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，“不用再管他了，就当是你从没有过这个同学，就当是我从没教过这个学生……人各有志，没什么好勉强的……”

淘宝创业大赛？主评委？虽然有些惊疑，但看到赵大爷挂了电话后，周小亮也没多问，帮忙把餐桌都收拾干净，碗筷洗好，便到了书房，和赵大爷一起书写、整理淘宝相关的信息资料。

晚上十点半，看握着笔头的赵大爷实在是困的不行了，周小亮劝说着老人去休息，这才离开赵大爷家，有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照看二壮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