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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崇又握起拳头,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笑笑,“对于白将军的为人,我们服气,自然愿意。”

他说:“可是……后来夫人在生小公子的时候,难产过世了,将军悲恸,但也总是抱着小公子给我们送吃送喝的,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我们,直到——”

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眸中闪过一抹杀气,他说:“直到有一日,将军接到了圣旨,要出征了,将军离开后,我们也就离开了,在将军府内,还住着小公子的叔叔婶婶,他们可是不待见我们这种出生卑微的,我们自然也明白,也就不碍人家的眼了,转眼间,一月有余吧,将军府内突然白幡高挂,我们才知是将军走了,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
第25章 哦!是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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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崇的眼角,不知何时已经已经隐隐的含着泪。

他抿唇笑了笑,继续道:“我和钟弋,就像是丢了魂儿那般,就在他的府邸旁四处的荡着,第一次的不舍得离去,以前的我们,说走就走的时候,我们是知府中有夫人在,有将军在,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的,他们在,我们就谁也不怕,可是,终是谁都不在了,这个门槛,我们再也进不去了。”

“又过几日,将军出殡,我们随着送葬的队伍,在后面跟了许久,在他的坟前又哭了不知多久,突然就觉得,我们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,就像是你在黑暗中,突然看见了一座灯塔,可是灯灭了一样,那点光,能指给你该走的路,可光没了,便又迷茫了,真的不知又过了多少天,我俩才浑浑噩噩的连滚带爬的摔下山。”

“一路的跌撞,终是虚脱,最后昏迷在杂草堆里,又不知过了多久,我们被一阵小孩子的哭声惊醒,可四下无人,我们才发现,是从不远处的河里传来的。”

他喘了口气,用手比了下,“是无泱,那时他才这么大,哭的可惨了。”

他哽咽着顿了顿,笑中带着泪说:“他才多小啊,还没满周岁呢,牙还没长齐,路还不会走,爹爹娘亲还不会叫呢,这群畜生就把他给扔了。”

岳崇擦了下自己的眼角,咬着牙道:“那一年钟弋七岁我五岁,我们都是没家的孩子,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种,抱着这么一个奶娃子,开始学着自谋生计。”

“再后来,我们也慢慢的打听到,白夫人并非难产而死,阴谋诡计陷害,不用我多说,你懂的吧,白将军养了一群的白眼狼。”

岳崇又咬了咬牙,道:“白将军也不是兵败而死,而是被佞臣所害。”

“所以,我和钟弋的目标很简单,恩公之情必还,恩公之仇必报,恩公之冤必伸,恩公之愿必现。”

狐魄儿也应和道,“恩情必还,杀仇必报,佞臣当死还有,扫平没他之后的战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