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不宜久留,我和苏拉取得了联系,把这里的情况跟她讲了,苏拉很兴奋,问我怎么不处死宫滇。
“要他死,其实也不难,你在国内就可以暗杀他,但这次他组织人员进攻,不但坐实了谋反的罪名,而且,可以利用他牵制乌鸦,把他们的阴谋供出后,就能推你上位”
人们都有一个习惯心理,就是把人分类,以前对宫滇的身份,还是模糊不清的,他并没有公开反苏,但暗地里已经联合乌鸦反水,有些人正在看风势,也蠢蠢欲动,要是宫滇有强力证据被定罪,苏拉就可以言正明顺地对他进行处理,要杀要剐,等把宫滇的罪行公布,自是随她定了。
宫滇被揪出,还可以缓解苏拉来自美国的压力,向美方表达苏家捍卫自身利益的决心,苏老太太被逼死,如果中情局一定要翻旧账,那就一起鱼死网破,把内幕捅出来,这是一次比较巧妙的博弈,成功了就能拨云见日,从此保苏家平安。
苏拉并不想急于动乌鸦,也不想惹他,说实话,是惹不起,但乌鸦要吞下苏家,也没这么容易,宫滇是中间的桥梁,他一死,乌鸦也会暂时罢手。
苏拉很同意我的思路,决定把宫滇运回国内。
东京已经非常危险,亡命之徒和宫滇的爪牙们,有可能在路上拦截营救宫滇,我要苏拉秘密安排好水上运输通道,在长崎接应我们。
为什么选择长崎,因为那里与中国的货船的往来业务较多,不但有常规的货轮,也有一些短途转接的小货船通道,走私也相对猖獗,容易鱼目混珠把宫滇运出去。
两地相距1400公里,开车需要将近二十个小时,我要苏拉在十二小时内给我确切的回复,以让我有时间对计划进行调整。
这么长距离的行驶,会对处于深度麻醉中的宫滇造成意外,而且一路可能会遇到检查和一些意外,我们不得不考虑对宫滇的安全保护。
本来是要把宫滇放到汽车后备厢里载走的,现在看来不行,这样会让他窒息,不得不改变计划,把宫滇放到后座。
“可以把他伪装成病人”我建议临时做一个简易的担架,固定在外座上,既能保持平稳,又能装出病人的模样,如果路上有设卡盘查,也能编出个正常的理由,要是在后备厢被警方发现,哪就难以解释了。
“嗯,这个方法不错,也能在眼皮底下看着,有什么事可以及时处理”施络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