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的习惯,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总会记住来和去的路径特征,特别是一些交叉路口。
车子驶到一个废弃的仓库时,大铁门向两边徐徐拉开,车子开进后,大门关上。
里面的灯光瞬间亮起,照亮了整个仓库,我看到了坐在前面一张白布台后面的苏拉。
我走出车子,苏拉迎上来,她今天化了淡妆,竟然留了短发,白色的衬衫配黑色长裤,看起来精练而带些俏皮,脸上绽开的笑容,自然、温柔。
“辛苦了!”苏拉上前与我握手,小手柔软细滑。
“您亲自过来”我有些意外,不知今天苏拉会如何对待宫滇,看四周,空荡荡的,除了一张铺着白布的台桌和正前面一张圈椅,别无他物。
我向苏拉介绍施络时,两个年轻人把宫滇从车上架下来,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。
苏拉走过去,与宫滇对视时,我看到宫滇眼睛里一下子透出的一丝惊慌,继而低头不语,默默地坐在椅子上,两个男子各站两旁,苏拉让人把宫滇身上的绳子解开。
在苏拉表明对宫滇处置的态度之前,我不会开任何口询问和建议,只能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。
从目前仓库的布置看,这是一个临时对宫滇的审讯室,没有刑具。
但,越简单,往往结局越严重,可能苏拉已经把这里定为宫滇的葬身之地,不再打算把他转移,他无论答与不答,都不会进一步逼供,就地解决。
我跟苏拉在边上大致讲了在东京的这一激战,重点夸了施络,苏拉点头赞许。
“奶奶死了!”苏拉突然对我说,说话时,眼睛紧紧地盯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