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整个脸揪成了一团,她看着自己的亲娘,听她这么说,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别扭。不由地跺了两下脚,撒娇又带着埋怨地喊了一声:“娘啊”
秦承庆头上的龙头金簪调了个面,冲着秦霜张着一张大嘴:“撒娇也没有用……不让你去就不能去,以后但凡她想见你,只能到秦园来。你就是在秦园给她摆上半个月的流水席替她庆祝我都不管,总之你不能再出去冒险。”
秦霜又臭着一张脸坐了下来。这一会儿,她在这儿起来又坐下,已经来来回回地倒腾了好几回了。
过了一会儿,她闷闷地说:“我总不能以后一辈子都不出去了,我认为,只要带够了人,下山都不是问题。就是这个道理,你要是不同意,我这就命人敲钟,请长老们叔伯婶婶们来辩一辩!”
秦承庆哭笑不得地望着她:“呦呵?你还想拿着他们来压我?好像将他们叫过来你就有好果子吃似的,你只管叫,叫过来我就让他们商议你的婚事,看看要不然就在秦园里弄个比武招亲试试。”
秦霜一听,彻底败下了阵来,拿着请帖就气哼哼地跑了。正好碰见白发苍苍的大长老跟旁边过,唤她:“秦霜啊……”
秦霜脚下不停,忙不迭地干笑着说:“大爷爷……你找我娘我,我娘在里面呢,我走了啊。”
大长老举着手还要说什么,可是秦霜已经跳过大门,跑的没影儿了。
大长老看着她跑掉的背影,脸上带着慈祥又无奈地笑,不禁摇了摇头,进了议事厅。
秦承庆一见大长老来了,就将自己翘着的脚放了下来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疑惑地问:“大长老……您怎么来了,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大长老慢悠悠地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,长舒了口气,说:“走的累死了,你让我歇歇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秦承庆一听,走到了他的座位旁边,顺手提着旁边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茶水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