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!”指着他,但是又教训不出来什么来,将手一甩,冲着门的方向,气狠狠的咬牙切齿地说:“请他他就敢来?!真当远山县无法无天没有人能管的了他了!简直欺人太甚!气死我了。”
这边秦承庆的脸色也不好,她转过头来瞄了一眼秦霜,秦霜赶紧将自己的脸转到了一边,正襟危坐,以示清白。秦承庆接过话来说:“我们都是女眷,还是到后面跟白夫人在一起入席吧……”
白员外和刘棠都是一愣。这话真的不像是从秦承庆的嘴里说出来的。大家都知道,秦园是她当家,是一族之长。虽然外头的人对这么一个让女人当族长的氏族感觉到不可思议。
可是大家也默认她的地位跟其他的后宅女子们不同。平时不论是谁,也没有人敢将秦园的家主当做一般的主妇,在后宅招待的。
而秦承庆自己也从来没有跟那些后宅女子在一处凑着闲话过家常。因为那些主妇担忧关心的事情,跟秦承庆都八竿子打不着,实在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。
可是如今她却主动要求,要去后宅跟那些七嘴八舌唠家常的主妇坐一席?
不止白员外有些莫名其妙,连刘棠也不愿意。因为他来参加宴席,就是想要看女儿的,想要趁机跟女儿说说话。她们要是去后宅了?他自己坐在前面还有什么意义?
刘棠一下子没有了刚才那大老爷的威仪气魄,支支吾吾又小心地说:“承庆啊……要不,让霜儿在前头吧……”
“不行……”秦承庆很是爽利的站起来说,转过头来对着秦霜说:“还坐着干什么?不走?”
秦霜撇了撇嘴磨磨蹭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心想,她爹娘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很是有默契,比如,对阮世安的敌视上……
可是,这时候,门房的小厮已经领着阮世安进来了。
秦霜望着那个一身素净白衣,冰肌玉骨,整个人如同一块上好暖玉的人,朝着她们走过来的时候,她不自觉地愣在了当地,连脚步迈不开了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