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带你去金马碧鸡牌坊吧,听说那是昆明的标志,不得不去的。”陆一鸣拖了拖眼镜,“其实,我觉得这种地方都是盛名之下,或者你更喜欢一些小街小巷,只可惜天黑了,还是去人多一点的地方好。”
“行,都听你的。”绿萍毫不犹豫的将决策权交了出去,“要是你把我卖掉了,我也就只好留在这里受苦受难了。”
“好吧,到时候我一定要努力把你多卖点钱,至少要有我回家的路费还有下半辈子的米线钱。”陆一鸣一本正经,仿佛在谈什么严肃的法律问题一般。
两个人说说笑笑,很快就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
牌坊。绿萍仔细看了看,忽然笑起来:“我觉得,我可以用费云帆的一番话来介绍一下。”她清清嗓子,“嗯,这个牌坊,从上面看是座牌坊,从下面看是座牌坊,从左边看是座牌坊,从右边看是座牌坊,从远处看它小一点,从近处看它大一点,总之它就是一座牌坊!”
陆一鸣稍微呆滞了一下,一头的黑线:“费云帆是个大老板吧。这年头,连这种人都可以做老板,难道钱就这么好赚吗?唉,早知道我也去做生意了!”
“错了,”绿萍摇摇头,“这才是你跟老板的区别,所以你才做不了大老板,我也做不了老板太太啊!”
陆一鸣眼睛一亮:“你等着!”说着便跑到了一边,很快就回来了,手里还牵着一个高高的气球,长长短短的飘着好几个粉红色的心。
陆一鸣将气球系到绿萍手腕上:“不能做老板太太,可不可以做老师的太太呢?”
绿萍歪了歪脑袋:“你这是求婚吗?”
陆一鸣打蛇随棍上:“如果你觉得这是可以答应的求婚的话,这就是了。”
绿萍笑嘻嘻的将气球扯下来,戳了戳那些圆滚滚的心:“那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陆一鸣就带着绿萍到了翠湖。在路上,陆一鸣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兜兜放到绿萍手上,神神秘秘的,说到时候她就知道该怎么用了。
当绿萍从出租车下来时,眼睛都睁圆了:到处是飞翔的鸟儿,叽叽喳喳的煞是热闹。绿萍摇了摇手上的小兜兜,调皮的笑:“里面一定是鸟食,对不对?”
陆一鸣扶着她:“走,我带你去喂鸟!”
“嗯!”绿萍大大的点了个头,快乐的扶着湖边的栏杆,将鸟粮一点点洒出去,看鸟儿们争相啄食,心情顿时明朗起来。
蔚蓝的天,灿烂的阳光,碧蓝的湖水,湖边笑容明媚的绿萍,这一切都让陆一鸣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。绿萍的笑容,干净透彻,简直可以把阳光逼退,果然,带她离开那一些烦心的事情,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