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笑棠最喜欢看苏星柏这副恨得牙根痒痒偏偏拿你没办法的模样,大笑着又灌了几口一时喝的太快呛得咳嗽起来,苏星柏速度极快的扯几张纸巾递过去嘴角微微勾起。呛着了吧,该!
“出院后你准备怎么对付辣姜?”他等他咳嗽停了才问。
警察那边对爆浆是没有办法的,证据不足最多48小时人就能保释出来。这次如果不能还以颜色打的辣姜从此翻不了身,不止梁笑棠连苏星柏都会没有立足之地。底下的小弟们是很会见风使舵的。
“我有我的办法,还剩下半瓶萧芳芳,你还要不要?”
“当然要喝,萧芳芳很贵的。”
“小气!”
“我这是节俭。”
“就对我节俭!”
“我是为你着想,怎么说你是病人嘛。”
“那你还带酒看我?果篮都没有一个。”
“你还计较这个?下次补行不行?”
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完嘴苏星柏神清气爽的走了,离开不久,梁笑棠又咳嗽起来,苍白的脸色显出病态红色,伤口隐隐作痛。身体虚弱的状态喝这么多酒,如此罔顾健康让周望晴知道肯定要骂死他的。回想起周望晴从海中救起他时近似告白的呼唤,他出了神…
病房的门再次被叩响,短促的三声惊的梁笑棠急忙回神。
门开,有过一面之缘的路人女提着果篮和鲜花走了进来,梁笑棠诧异起来,一是奇怪毫无关系的人怎么会来探望自己,二是自己竟然还记得这张平庸脸,明明是丢在人群里立即淹没的长相。
“laughing哥你身体好点了吗?”她把果篮和花放在床头,然后在床边的单人椅坐下来。
鲜花邻着床头,梁笑棠扫一眼花撑身坐起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我姓傅,单名一个蔷,蔷薇的蔷。我受安吉尔之托来向laughing哥要回一样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