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劳主子忧心,奴婢身子骨好的很,多亏了主子的金疮药,已经不怎么疼了。”江有义忙道。
莫麟渊站起身,走近,江有义在他的灼灼目光下,眼神落在地面,只听他在面前道:“若伤未好,本宫仍愿效劳。”
江有义不自觉双手偷偷捂住臀部,面红耳赤道:“不不不,不用了,奴婢自己可以的……”
她虽没看莫麟渊,却察觉莫麟渊一直凝视着自己,沉默半晌,只听对方轻笑一声,似是十分愉悦,而后大步走出了房门。
江有义这才松了口气,默默拿起吃了一半的绿豆糕塞入嘴里,机械式地嚼着。
她搓了搓发热的脸:莫麟渊这小子,今天是不是被妍儿刺激得不正常了???
如此这般,过了约莫十来日,这些天还算是太平,只是那个叫妍儿的小姑娘经常偷偷潜入,大多还是晚上潜入,闹得莫麟渊简直寝食难安。
而往往江有义却在自己的偏殿小房内睡得天昏地暗,然后被暴怒的莫麟渊喊醒,斥责她这个下人做的一点也不称职。
为了防止“女飞贼”妍儿的再次突袭,莫麟渊命令江有义睡在他卧房内,美其名曰以防不测。
江有义听罢,表情是抗拒的。
莫麟渊嗤笑道:“你以为本宫想对你做什么?”
江有义道:“想来以殿下的天人之色,也是瞧不上奴婢这蒲柳之姿的,只是……”
人家小姑娘身怀绝技,又是将你看成她的青梅竹马,我要是睡在你房里,怕不是会被她一刀砍了吧!
“只是什么?你敢违抗本宫之命?”莫麟渊的眼眸危险地眯起,“前几日本宫遭袭,你尚且反应不及时,本宫受了惊吓,你还敢说是受父皇之命来保护本宫,信不信本宫去父皇面前告你个失职之罪。”
莫麟渊这小子可真能扯,说得好像妍儿是来刺杀你似的……
江有义无法,只得应承下来。
只是一连两日,妍儿都不曾过来,反倒是莫麟渊,将江有义折腾的够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