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们砸了你们的摊子吧？”

派出所里，有个老民警指着挨墙根抱头蹲着的一溜儿人。

白天意特意上前看了看，道：“没错，就是他们，他们打了我的摊子，还打了我弟弟，看，这脸现在还红着呢。”

说着，他将白棣生往前推了推，白棣生将脸使劲揉了揉。

那老警察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，又问道：

“他们为什么砸你们的摊子？”

“他们说我们的东西不好吃，还说他们赚不到钱谁也别想赚钱。”白行运补充道。

雷老五气得脸色铁青，偷偷瞪了一眼那几人，用唇语问：哪个孙子说的？

其他人摇了摇头，又点了点头，互相看来看去。

这话他们是想说过，但是谁都没说出口，会不会自己的小声议论被听了去？

“他们的东西不好吃？”老民警抬了抬眼皮，撩了那些人一眼。

那些人点了点头。

“不好吃就砸人家的摊子还打人？”

被老警察的目光一压，那些人又赶紧摇了摇头。

“老张同志，他们还把我们的招牌打碎了！”

白棣生和白行运两兄弟一人抱了一半断成两截的招牌，看着老警察，满脸的委屈。

“白家烧腊连锁？你们卖的是白家烧腊？”那老警察的目光忽然亮了起来，眼见到了饭店，忍不住有些流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