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,最后将视线定在床边人的身上。
这人面色苍白,额头靠在半握的拳头上睡觉,鼻息让碎发抖动着,楚休一动,这人纤长的睫毛一颤就睁开了眼睛。
万漠烟刚睁开眼脖子就被一把掐住,他猛地咳嗽起来,楚休如同一条毒蛇一样盯着他问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放……”万漠烟根本说不出话。
楚休眼神一闪,将万漠烟提上床来制在身下,万漠烟侧着脑袋咳地脸上飘起不正常的红来。
很弱,没有武功,楚休判断着却没有放松自己按住万漠烟腕子的手指。
等万漠烟停下咳嗽,喘着气说:“我救了你。”
楚休眯了眯眼,见万漠烟不似说话,且于他没有威胁,于是将人放开。
万漠烟支起身体,心里无比后悔,这人实在太危险了,实在不该救回来。
“后悔了?”楚休下床冷冷地盯着万漠烟。
万漠烟抬起头说:“后悔。”
楚休没有回话,他虽然没什么动作,却在观察着周围。
在桌子上他看到了熟悉的东西,楚休走过去拿起来,是他的令牌和暗器。
这时,刘慎端着万漠烟的汤药进来,楚休眼神一厉,万漠烟立马喊道:“住手。”
楚休的暗器已经离了手,不过偏了方向,打穿了刘慎端着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