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碣村,位于梁山脚下的渔村,他们依靠梁山八百里水泊生存,全部都是渔民,全村都是水性极佳的高手。
林东三人到此,便见渔船一排排的停放在一起,粗略看去不下千艘。
“好一个山清水秀之地,在此居住当真是一个爽利。”林东感慨的说道。
“哈哈!洒家倒想尝尝这洼里的鱼到底新不新鲜。”鲁达嘴又馋了,忍不住说道。
史进微微苦笑,没好气的说道:“哥哥一天到晚净是吃了,只怕哥哥将来胖的走不动道了,看你咋办。”
“嘿嘿!这个不劳兄弟操心,你就负责与我吃食便可。”鲁达拍拍肚子说道。
林东‘呵呵’一笑,背着秃鹰气枪上了岸。
“兄弟,你这背的什么玩意?竟能一下干掉王伦,好生厉害。”史进好奇的问道。
“佛曰不可说,说了就不灵了,小弟还要靠他保护呢!”林东忽悠道。
这也是林东保护自己的手段,只要没人能搞懂气枪的原理,就没人敢对林东不利,毕竟军师不是谁都可以当的。
有点神秘感才能让人敬畏不是?不能什么都暴露了,那就没意思了。
三人在前走的悠闲自在,后面的小喽啰就苦了,他们扛着水酒和吃食,老辛苦了。
迎面走来一位大爷,史进急忙上前询问阮氏三雄的住处。
“你们是?”老汉问道。
“我们是来买鱼的商人,因为量多,这才找上石碣村最有名的阮氏三雄,找别人我们不放心。”林东机智的回答道。
老汉看了看喽啰扛着的酒水和吃食,顿时信了七八分,急忙给三人指明了道路。
史进谢过老汉,带着林东和鲁达便向着阮家走去。
这是一家小院,院里养了一些鸡鸭,院中无人,篱笆墙上了锁。
“嗨!有人吗?阮氏三兄弟在家吗?来大生意了。”林东笑着叫道。
“你们是谁?干什么的?”屋里传出声音问道。
“我们是商人,听说这里的鱼又大又肥,便想买个上百斤,不知阮氏兄弟做这笔买卖吗?”林东大声回答道。
声音落下,院里静悄悄的,就在三人想再次敲门时,院里走出三位长相七八分相似的壮汉。他们人手一把砍刀,防范意识相当高。
“可带了订金?先交订金再谈生意。”阮小七叫道。
“黑厮,哪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?鱼还没见就要订金?”鲁达气愤道。
“哼!我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,黑厮,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,竟敢诓骗爷爷?来人呐!”阮小二一声大喝响起,篱笆墙外顿时围了上百人,他们个个手握砍刀,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。
“且慢动手,三位英雄听小可说几句。我等是真的来购买肥鱼的,这不,酒肉都带来了,就是想和三位英雄谈生意。
小可听说石碣村三位英雄义字当先,乃是不可多得的好汉,这才冲着你们的名声大老远而来。难道传言有误?三位不是英雄?是那土匪?想杀人劫财不成?”林东镇定自若的问道。
“就是,我们好心好意的过来拜访,你们就是这么招待我们的?至于我家哥哥!他是会些武艺,我们这也是为了防身,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?”史进大声叫道。
阮氏兄弟三人一合计,觉得是自己地盘,便大胆的放史进一行人进入院中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三人大笑起来。
阮小二一惊,急忙问道:“你们笑什么?”
“洒家笑你们傻呗!洒家在外面还奈何你们不得,但是在十米之内,取你们狗头如探囊取物。”鲁达大笑道。
鲁达话音刚落,便见他冲了上去,手里的拳头虎虎生风,每一拳都有千斤之力。
林东也不客气,背着秃鹰气枪便冲了上去。他练习咏春拳和八极拳已经快半年了,已经颇有火候,此时便是他展现身手的时刻。
史进也是枪棒高手,他将抬酒的杠子一抽,便向着阮小五杀了过去。
六人捉对厮杀,看的院子外的村民一阵着急,纷纷拿着大刀便要进去救人。
就这一会的功夫,阮小七已经落入鲁达的手里,看的石碣村村民不敢动手,只是将众人围了起来。
林东的咏春拳讲究近身格斗,所以必须靠近阮小二。阮小二的刀法耍的很熟练,速度很快,招招都是快准狠,但对近身格斗的咏春拳没用。
便见林东的身子很是灵活,总能在阮小二的刀法劈中之前闪避开来,而且还在快速的靠近阮小二。
“能再快点吗?我很无聊啊兄弟。”林东无语的说道。
阮小二一愣,心说这还慢?
“刷刷……”刀光劈来劈去,就是砍不中林东,气的阮小二哇哇大叫。
“我说,你能再快点吗?不能的话我还手了啊?”林东好笑道。
“啊!我砍,我砍,我砍……”阮小二疯狂的叫道。
“砍不中啊!我还手了。”林东说道。
便见林东一个健步贴近阮小二胸膛,寸拳发挥威力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一连在阮小二胸口打了七八拳,阮小二才反应过来。
“我砍。”阮小二大喝道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林东反手就是七八个耳光抽在阮小二的脸上。
“啊?”阮小二懵逼时,脚丫子又被欺身的林东毫不留情的踩了一下,顿时疼的阮小二大叫出声。
“反应太慢了兄弟。”林东郁闷的说道。
平时和鲁达打,这厮总嫌弃林东慢,现在和阮小二打,阮小二又跟不上他的速度。
“看你速度也快不了,算了吧!八极崩。”一个猛撞,阮小二顿时觉得被一头狂奔的野马撞了一般,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奔出去。落在地上时,呼吸都接不上了,断断续续的。
史进这边也是占尽了上风,杀得阮小五只有招架的功夫,没有还手的机会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阮小七问道。
“洒家渭州小经略相公麾下提辖鲁达是也,因为三拳打死了镇关西,这才来到了水泊梁山。
听说阮氏兄弟个个了得,这才来邀请你们上山入伙。哪知我们专程前来拜访与你,不想竟被你等如此看轻。哈哈,那洒家便让你们尝尝洒家的拳头。”鲁达恶狠狠的大笑道。
“原来是鲁提辖,误会,误会。还请哥哥高抬贵手,我们愿意入伙就是,别打了,万一伤着了就不好了。”阮小七叫道。
阮小二和阮小五也急忙放下砍刀,抱拳赔礼道歉起来。
“哈哈,好,痛快。不愧是阮氏三雄,我知你们的功夫全在水里,今天输得不服,我们赢得也不光彩,此事就这么罢手如何?”史进大手一挥说道。
“就是,就是。我等此来就是想请三位哥哥上山坐一把交椅,不想却是弄成了这副样子。当真是不打不相识啊!哈哈。”林东笑道。
“噗通,我等愿跟哥哥上山,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含糊。”阮氏三兄弟说道。
“兄弟们请起,咱们边吃酒边说如何?”史进上前扶起三人笑道。
“哥哥们请!”三兄弟笑道。
经此一闹,众兄弟感情更深了,纷纷推杯换盏,喝的酩酊大醉。
只有林东始终滴酒不沾,一直背着秃鹰气枪,安全始终放在第一位。
经过和阮小二的打斗,林东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准了,在水浒顶多三流。
但在秦淑芸和江琼玉手里,林东相信走个几十回合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毕竟林东前世活了一甲子,阅历丰富,经验老到,学习功夫速度就快。再说他也不怕吃苦,学武功很是勤奋。
从初来水浒,背着三公斤的气枪觉得累,到现在背着三十公斤的负重毫无负担。林东进步神速,力气越来越大,体质越来越强。
跟着鲁达这厮,力气能不增加吗?这厮没事便给你加量,要么监督你训练。看不惯就要训斥,林东这一身力气,八成就是拜鲁达所赐。
第二天,阮氏兄弟劝说石碣村村民,大部分都愿意加入梁山。毕竟他们靠着水泊生活,不加入不行啊!
梁山一下多了上千弟兄,负担相当重,林东建议打抱不平,扬名立万。
“打谁?哥哥尽管发令吧!”鲁达问史进道。
上了梁山,坐次便重新排位。史进为头领,林东为军师,所以被排二头领,鲁达掌管步军,排三头领。
阮氏兄弟管水军,排四头领。朱武兄弟管理后勤,排五头领。朱贵兄弟管理消息情报,排六头领。
坐次分派完毕,就要有山寨的规矩。林东虽然是众人中最小,但却排在第二把交椅,众人便必须叫哥哥,以示尊敬。
由于林东是光头,所以人称梁山光头军师。
史进站起来说道:“据小五兄弟提供的情报,济州府观察何涛有个兄弟叫何清,是做赌场和客栈买卖的。
赌场白天生意不好,晚上却生意兴隆,少了一天几十两白银入账,多了一天百两入账。这兄弟俩平日里没少欺负老百姓,咱们便劫了他们,来接济一下梁山。”
阮小五站起来继续介绍道:“这何清家里养着家仆上百,个个都是野汉子,身手不凡,每天扎堆,不好对付。”
“哎呀!你们就直接说吧!怎么打?洒家最恨这些鸟人,收拾他们正合洒家的意思。”鲁达气愤的说道。
林东‘嘿嘿’一笑,对着众人说道:“这客栈和赌场连在一起,都在济州府内,离府衙不远,所以我们只能智取,不可鲁莽行事。
我意晚上去赌场玩两把,七八个人去就行了,将何清控制住,问他要钱要命?咱们得手之后,骑马回来,济州府也奈何我们不得。”
“好,这个主意不错,军师哥哥就下命令吧!”鲁达说道。
“此事小五路熟,小五一个,史进哥哥一个,鲁达哥哥一个,小七和我算一个。再叫上十个精明干练的小弟,五个跟我们进赌场,五个负责望风。事成之后,迅速撤离。
朱贵兄弟和小二兄弟负责在‘李家道口’接应,只要钱财和粮食上了船,官府就是手段通天也奈何我们不得了。”林东笑道。
“好,就这么干。朱武哥哥留守山寨,我们现在便出发吧!晚上正好能到地方。”史进说道。
“得令!”众人站起来抱拳道。
很快十名小弟便挑选完毕,史进和林东等人带头,出了‘李家道口’,便骑上马前往了济州府。
傍晚时分,十五人陆续进入济州府内,前后脚的住进了济州客栈内。
然后五人望风,十人前后脚的进入赌场。
便见赌场人数还不少,最少有二十多人,皆是济州府富户,都是有钱人。
反倒是林东一行人惹人注意了,从进入赌场就被人盯着。
何清是负责人,自然第一时间出来观看情况,以免出现意外。
可还没等他发号施令拿下史进等十个陌生人时,阮小五已经认出了何清,并告诉了史进和林东等人。
原来是阮小五好赌成性,一天不赌就不舒服,所以对何清的老窝是门清。虽然不常来济州府赌博,但对这里却是很熟悉。
林东使了个眼色,五个小弟会意,纷纷堵住了出口。
史进抽出砍刀,一刀干翻一个,上前便俘虏了何清。
鲁达的砍刀一挥,两名小喽啰的脑袋便飞了起来,鲜血喷了赌场遍地都是。
“啊?杀,杀……”话还没有喊出口,这个胆小的赌客便被阮小七给踢晕了。
阮小五站在赌桌上叫道:“闭嘴,谁要再吭声,老子就送他上路。”
林东立刻将秃鹰气枪抱在手里,瞄准了赌场内的所有人,一旦有谁想抽冷子反击,他便会来上一发。
“你,你们是什么人?敢到我何清的地盘撒野?”何清虽然害怕,但还算镇定的问道。
“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九纹龙史进是也。”
“这是我们梁山大头领史进哥哥!记清楚了,别找错了人。”阮小五冷笑道。
“啊?原来是梁山泊的好汉,请高抬贵手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啊!”何清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林东见场面稳定了下来,收起气枪,背在身后。这才冷冷的看着何清道:“要钱还是要全家老小?”
史进配合的将大刀片子拍在何清的脸颊上,给与其心里上的压力。
“要,要,要……”何清双目都快凸出来了,但还是拿不定主意,半天说不出要什么?
“嘿!要钱是吧!弟兄们,将他们和何家上下全宰了。”史进冷冷的说道。
“是,哥哥!”众人答应道。
“要命,要命啊!好汉且住,且住,要命,要命……”何清哭道。
“娘的!又是一个软骨头,你他娘的就不能硬气一个让洒家看看?”鲁达骂骂咧咧道。
何清此时能冤死,硬气杀全家老小。不硬气,抄没家产,这谁能受了?
“钱放哪了?说?有一句假话,老子阉了你。”史进大喝道。
何清听了,胯下一紧,只觉得裤裆凉嗖嗖的,急忙将知道的都吐了出来。
“你小子家产还真不少,足足三万两白银,这是一年的家产吧!剩下的去哪了?你小子敢撒谎?”阮小五可是知道何清干了三年赌场,这才吐出一年的钱,顿时喝问道。
“没了,真没了,我开赌场不得上下打点啊?何况我还养了上百号家仆和十几房小妾。”何清急忙表态道。
“不对,你小子少给老子打马虎眼,你总共干了三年赌场,少说得挣八万两白银吧!说,剩下的钱放哪了?”阮小五再次恐吓道。
“我看这小子铁了心不说实话,听说赵官家缺少太监,就将何清公公送进皇宫吧!”阮小七说道。
何清吓尿了,一地的水渍,看的众人直皱眉头。
“说不说?”史进一脸嫌弃的说道。
“我说,还有两万两白银,藏在赌桌下面的地窖里。”何清如实说道。
“我去,你小子想法不错嘛!钱生钱?每天赚不少吧!”林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“说,你们天天来,到底输了多少?”林东突然对赌客们问道。
“快说,不说老子砍了你们。”阮小七用刀威胁道。
“我说,我说。我前后一共输了八万两白银。”
“我输了七万两。”
“我输了三万两。”
……
“八、七、三……一共三十二万两白银,钱呢?娘的,你敢骗洒家?信不信洒家现在就剁了你。”鲁达怒道。
“我说,我全说。剩下的二十万两都让我家哥哥何涛孝敬高太尉了。”何清说道。
“哪个高太尉?可是高俅那厮?”鲁达更气道。
史进也是不善的看着何清,那模样好似何清说不清楚,下一秒就砍了他似得!
“正是高俅。”何清老实的回答道。
“果然是这个奸贼,这厮早晚要结果了他。”史进怒道。
林东走到何清身边,淡淡的说道:“剩下的钱让你吃了?说清楚点。”
“我,我全买了粮食。都藏在地窖里。”何清老实的交代道。
“小三,你们五个去叫上外面的五个兄弟,你们去将何家的马车给牵过来,越多越好。”林东安排道。
小三点点头,急忙带着四人出去安排了。
不一会,十人便拉了十辆马车到了赌场门口,同时三名看管马车的家仆被小三几人生擒了过来。
“你们这些赌客听好了,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掏出来放在赌桌上,衣服也脱了。”林东命令道。
“愣着干嘛?脱?不然剁了你们。”阮小七瞪眼道。
等二十多人脱得差不多时,林东说道:“你们下地窖般粮食,小三你们接应。”
一群人纷纷领命,二十多个赌客下了地窖,十个喽啰在上面接收粮食。
史进将何清绑了,五人坐在那打着瞌睡,直到第二天早上,粮食才搬运干净了。
“军师!一共是十万石粮食,已经全部运上了马车,你看?”小三禀报道。
“将五万两白银装上马车,咱们撤退。”林东吩咐道。
“哥哥!哥哥!粮食已经装满了,咱们可以撤了。”林东叫醒史进说道。
史进点点头,叫醒鲁达、阮小七兄弟二人,五人走出门外,将赌场的大门关上,门口挂着‘暂停营业’。
车队浩浩荡荡的向着城门跑去,到了城门口,林东说是何家商队,便轻松的过了关。
十辆马车出了济州城,向着‘李家道口’狂奔而去,一路上马不停蹄。
林东等人走了没有半个时辰,何清和赌客们便被早上起床换班的赌场工作人员发现了。
“快,快,通知济州府张大人,梁山贼寇打劫了济州客栈,快去。”何清激动的吩咐道。
家仆不敢怠慢,急忙出了院子,骑马向府衙狂奔而去。
半个小时后,官兵开始出发,几百人全部骑马追了出去。
且说史进等人马不停蹄的奔跑,但是马匹拉的粮食太多了,跑的并不快。
很快小三便骑马前来禀报,说官兵快追上来了。
林东头皮一阵发麻,这事让他为难了。
想了想说道:“小三,卸掉五车粮食,改用双马拉一辆车。然后你们十人将五辆装满粮食的车并排一队,用绳索绑紧,然后撤退。”
小三眼前一亮,急忙照办,等林东五人离开后,这才开始用绳索绑紧五辆粮食车。
做完这些以后,十人便听到了‘隆隆’的马蹄声,十人一股脑的钻进树林,很快就消失不见了。
林东五人走了有半个小时,来到狭窄的路径,林东急忙叫停了鲁达,对他说道:“看到路边的柳树没有?能不能拔出来?”
“啊?这个可以试试。”鲁达笑道。
“那就去吧!咱们时间有限,今天这五万石粮食和五万两白银能不能保住,就看你的了。”林东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鲁达知道事情紧要,不敢怠慢,急忙跑到路边,用力的拔树起来。
便见鲁达双臂青筋暴起,全身肌肉绷紧,鲁达大喝一声,柳树根齐根而断,倒在了路边上。
“哥哥好本事!咱们快走。”林东笑道。
鲁达‘嘿嘿’一笑,得意的上了马车,大喝一声,两人便快速离去。
官兵好不容易摆脱了粮食车架,追了上来,眼看就要追上,前方又有大树阻挡道路,顿时气的张叔夜哇哇大叫。
张叔夜是济州府府尹,同时也会带兵打仗,文武全才。
叫来士兵将柳树抬走,张叔夜想都不想继续追了上去。
可追了没有二里地,又有一颗大树挡道,张叔夜快气疯了。
“这个该死的梁山贼寇,脑瓜子还挺好使啊!总是能挡住本官的去路。”张叔夜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喃喃自语道。
“追,一定要追上这伙贼寇,本官倒要看看是谁能想出这么损的主意。”张叔夜大喝道。
林东这边逃了没有一会,便听到了追兵的马蹄声。
看着瘫软无力的鲁达,林东笑道:“嘿嘿!看你怎么追。”
便见林东和鲁达将一车粮食留下,横着阻挡官兵去路,由于路窄,所以两辆马车足矣。
另外一辆车上的粮食全部留下,两人驾驶着空车,被四匹马拉着狂奔而去。
鲁达害怕的要死,死死的抱住马车不松手,林东则拼命的抽打马匹,一刻不敢停留。
不到两分钟,张叔夜的大军便到了,看着路中央的马车和粮食,张叔夜只能望着林东的光头扼腕叹息。
“此人好厉害的手段,梁山贼寇中有此人在,将来更加难灭啊!”张叔夜喃喃自语道。
“大人!路已经畅通了,还继续追击吗?”一名小校问道。
“没有用了,前方五里便是水路,我们又不是船,如何追的上贼寇?
将粮食统统带走,原路返回。”张叔夜命令道。
林东和鲁达回到‘李家道口’时,三车粮食和五万银两已经装载完毕,就等二人回来了。
“哈哈!今天多亏军师妙计,不然我等便空手回归矣。”史进带头夸奖道。
“哎!人算不如天算,计划赶不上变化,不过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,也不枉我烧了一堆脑细胞。”林东笑道。
“别管怎么说,这次军师是大功臣,我等为军师干一碗。”史进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