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多花点金币再买一张票。

“你唱的就足够好听,”亚瑟拿着安妮的毛绒拖鞋走过来,很自然地蹲下。

安妮为亚瑟的不争气锤沙发,“黄鹂鸟小姐唱的比我的还好听!好听一万倍!听她唱歌,就像微风吹过树叶,很温柔,还有还有,她在去年的篝火晚宴唱的‘云之泉水,’她穿着纯白小裙子,简直就是精灵好吗,她还会跳舞……哎哎哎你做什么……哎!”

安妮没能收回她的脚,亚瑟单膝跪在她面前,生疏但强势地托起安妮的脚,脱下安妮的小皮鞋,又脱下安妮的白袜,露在空气中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,他仔细地看两眼,才为安妮穿上她的毛绒拖鞋。

亚瑟的手掌很粗糙,食指和拇指轻松圈住安妮的脚踝,温热的掌心毫无阻碍紧贴安妮的皮肤,重点是安妮很清晰地感受他用拇指摩挲她被细嫩皮肉包裹的踝骨,在那一块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。

安妮的脸爆红,她不懂为什么亚瑟会做给她换鞋这种事情,甚至好像很享受!

亚瑟抬头,兔子嘴唇蠕动,好似话都到了嘴角,就是说不出来。

兔子刚才说,黄鹂鸟唱的歌比她唱的好听?

“我只喜欢听你唱的歌,你唱的每一首我都喜欢,”他的语气随意且笃定且真挚,兔子唱歌就是全森林最好听的,如果有动物反对他的看法,他就用道理让对方知道谁才是对的。

没等安妮从震惊中缓过来,亚瑟扫了眼墙上的挂钟 ,他忽然说:“我帮你洗尾巴吧。”

啊,洗尾巴,安妮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,她脑袋里都是亚瑟火热的眼神和踝骨痒酥酥的感觉,“不不不不用了……”傻狗一招出其不意让她说话都磕巴了。

“那晚上洗,”然后还能为兔子擦干沐浴后湿漉漉的头发,如果兔子反应不激烈的话,亚瑟还可以体会从兔子睡裙的小洞里掏出兔子尾巴的快感,上次安妮在镜子前摸索着将身后的尾巴放出来的画面,令亚瑟印象深刻。

一想到晚上即将做的这些事情,亚瑟喉结滚动,眼神晦涩。

要是可以,他现在就想摸摸兔子的尾巴。

今天单臂抱她,她的尾巴时不时会扫到他的手臂。

兔子的尾巴,兔子的歌声,兔子的呼吸,兔子的皮肤,兔子的头发,兔子的眼睛,兔子的一切,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无声地引诱他,亚瑟平静的表面是无数次的忍耐,直到方才,他一只手就可以包住的小脚在他的面前羞涩地蜷缩了一下,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直冲下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