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观南不曾回头。
却不想听那人询问道。
“可是于尚书家的大小姐。”
于大小姐?
还真是久违的称呼啊。
除了他,还有谁会这般较真。
观南将佛珠收在手心,淡淡回眸,瞧见那毫不起眼的内侍,心下了然。
只是轻声反问。
“何事?”
那内侍见到观南的模样,眉目未动,一举一动都妥当到不行。
先是躬身行了个揖礼,方才回话。
揖礼……
观南眼眸微动,想起那人最是喜欢对着她行揖礼,自报家门。
原来,如今,就算人未到。
礼数也终究是她喜欢的周全吗。
“我家主子方才在宴席上见于小姐似乎酒劲上了头,便要奴才送来一丸解酒药与小姐。”
内侍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放在观南伸手就能碰到的台子上,温吞地补充道。
“天寒地冻,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。这外头的风景再好,也没有你自个儿的身体重要。”
观南似笑非笑,用着另一只手拿起药瓶。
一手执药,一手挂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