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南听着,一下子就气笑了。
她明白言心的意思,无外乎是送些避子汤药,可她何观南却是不屑于这种腌臜手段的。
倒也不是在乎白子良如何想。
只是这整个公主府都是她的,她哪还需费着心思算计这个算计那个,她夏代芙有这么大的脸吗。
何况,夏代芙就是再能生,也碍不到她。
要知道这孩子必然不可能姓何,只能姓白。
怎么算都只是他白子良的孩子,而不是她何观南的孩子,更不是这长宁公主府的孩子。
所以,操心那么多做什么。
咸吃萝卜淡操心,不是给自己找罪受是什么。
“不必了,补身子的让驸马自己安排去。你们让人炖盅鸡汤意思一下就是……”
说着,观南的音调再次往下压了压,很是严肃。
“本宫不希望,外头会传出我长宁公主府薄待妾室的流言蜚语来。”
“你可记住了?”
言心颔首,暗暗咬了咬牙,认真地不能再认真。
“谨遵公主教诲。”
观南拍了拍言心的肩,倒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。
“她今天来敬茶了吗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