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清醒过来的女人反而不想打扰此刻的宁静,偷偷抬眸瞄着还在熟睡的南风。
他没带眼镜,细碎发梢落在眼睑处,显得眉眼比平时清晰很多;鼻梁中间有节凸起,典型的鹰钩鼻,让人忍不住想摸摸那块凸起的软骨;唇角细薄而微翘,配合凌冽的下颌线,有一种邪魅张扬的味道。
(这货咋长的?简直是融会所有男主的贯通,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模范。)
看着看着,那双灰褐色的眼睛慢慢睁开,与她四目相对。
“早,九月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头疼?”南风手指覆上她的太阳穴,不轻不重地揉搓着。
“咱俩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!”
斩钉截铁的一个字,是宣布主权,是表明心意,是许多不能言说的过去汇聚而成,是他的夜夜所念。
九月很冷静,冷静地出乎意料,经受过几段似真似幻的感情,她对南风的感觉掺杂了说不清的情愫。
即便谈不到爱,也足足配得上喜欢。
他们着相拥,在这如梦的现实里彼此占有,仿佛久别再遇的爱人,真情实感,迸发出无数旖旎。
再一次醒来时,身边空无一人,只有厨房叮叮当当地的响声指引着方向。
九月穿上男人的宽大衬衫,慵懒地靠在厨房门口,对眼前一幕非常满意。
“你还会做饭?”她问。
“一个人生活总要填饱肚子,时间久了自然学会了。”
“会做饭不稀奇……围着浴巾做饭还真是没见过。”
南风停下手里的动作,一把将女人圈进怀里,似怒似笑地追问:“看来第一个给你做饭的男人不是我?”
女人偷偷一笑,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,故意唱反调。
“当然了!”她顿了顿,看到男人脸色有变,赶忙接着说:“我爸做过,王大军也做过,嘿嘿……”
“再想想,还有谁?”
“嗯?没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