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没有,此话怎讲?”
“你也说了时局动荡,几年前的金价跟今天能一样吗?”
“这……我不知道啊,我爹今早把金条给我时,的确是那样说的。”
女人不着痕迹地得逞一笑,推诿道:“剩下的钱就当我留给商玉未出生的孩子吧,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。”
佣人递上纸和笔,王康礼面露犹豫:“那澄清的事?”
“你先签。”
“……好!”
签完字,九妹把离婚协议书交给士兵,让他去市政府的离婚办公室处理,她自己则起身准备上楼。
“九妹!陆大小姐,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去一趟报社澄清?”
女人回眸一笑,说道:“澄清什么?那间女校本来就是我出资创立的,你又确实为了商玉跟我离婚,哪一点需要澄清?”
一句话问得男人哑口无言,只听她继续说道:“我可不会说谎话,顶多劝军长不再对付你们,至于王家是死是活,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王康礼站在客厅怒气横生,想破口大骂又不敢,眼睁睁看着妖娆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。
管家请他离开,得到一抹充满杀意的眼神后,叫来门口岗哨,将人丢到布防线外。
受此侮辱,一向懦弱的男人竟然想要闯卡,岗哨士兵当即朝他小腿开了一枪,转身回去报告。
卫宗南正和九妹讨论金条用处,听到士兵的报告停了下来,把决定权交给她。
“他没带司机来吗?”女人问士兵。
“报告,布防线外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“哦,那就找人把他送回去吧,顺便警告一下他家里人,再闯军事重地,按照特务处理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