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得整个人都发皱了,许安安才依依不舍的起来,活动几下,那股要废的酸痛劲少了大半,不会影响她行动了。
裹着浴袍、毛巾,许安安蹲在书桌前就着蜡烛火用雪花膏擦身体,她以前是没用过这个的,但院长阿姨她们是用的这个,用到老。
也是来这后许安安才知道雪花膏还能打的,跟打酱油一样,去妇女商店打雪花膏。这回要来东北,许大姐跟厂里
姑娘们要了五六个雪花膏白瓷罐,开水烫过放在太阳下暴晒后在带着许安安去妇女商店打满,蛤蜊油、百雀羚都让那个许安安带了不少,就怕她到这后缺这个。
许安安也没动手脚,老老实实的从海市背到东北,因为她空间里是没什么护肤品的,这东西当初屯的时候就给忘记了,到后面,整个世界除了有些气候问题,也很正常,她就没想起这茬来。毕竟她也是个糙妹子,除了涂个变色唇膏显气色,她连防晒都不怎么抹,主要靠底子好,从小到大都是一瓶宝宝霜解决一切。都用习惯了,许安安没宝宝霜有雪花膏也能接受。
这回背了这么多,按许大姐的举动,接下来肯定还会给寄,许安安就连身体都顺手擦上了。
趁着夜色洗完衣服,晾好,摸了些清凉油在身上,许安安带着紫药水、药膏去白云清房间,吃饭时许安安就看到她在那轻声“嘶”,一看就是长水泡了,估计还弄破了,不然也不会碰温热的面糊都痛出声。
“云清,睡了吗?”许安安敲响白云清的房门。
“没呢,安安直接进来吧。门没插上。”
许安安推门进去,就看到白云清坐在书桌前缩着手,藏在背后,“别藏了,我都看到了。水泡破没破?”
白云清有点悻悻的,伸出手:“大的都破了,还有好些小的没破,安安你怎么知道我长水泡了啊?”
“我看看。”许安安放下药,拉过白云清的手,在蜡烛光下仔细看了看,“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的。”
“问题不大,你昨天买的针在哪?拿根出来,我给你弄。”
白云清从抽屉里拿出那盒针,递给许安安,“安安,这东西能挑破吗?我有点怕。”
“正常是不能挑的,要让它自己慢慢好,长出茧子就不会这么难受了,不过咱们明天就要继续干活,我帮你把大的都挑干净,一点点大的留着,抹点药膏,大的我怕你明天干活干到一半自己破了,还不如现在弄干净的好。”
白云清点点头,没说话了,闭住呼吸看着许安安操作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