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安安更懵了:“粮食还有分一级二级的吗??”
江晴插话道:“那可不!晒得干、没乱掺石子麦叶的就算一级粮,有一点点石子,麦叶,晒得不怎么干的就是二级,还有三级的,反正挺讲究。”
白云清好奇问:“那刚刚姜红姐说会扣重量,没人管吗?”
江晴挑了挑眉,不屑道:“
你以为人人都这么老实?有的是村民故意不晒干,掺石头进麦子里。更多的是整个粮管局都上下一心,能多抠出一斤粮,他们就能多收一斤进自己兜里。”
白云清生气的用力一拍墙壁:“真是过分!”
许安安被她踩得龇牙咧嘴,痛呼出声,连忙说:“云清你轻点力,你脚下的是我,不是那群浑水摸鱼的人!”
白云清不好意思的吐舌,卖萌的说:“对不起安安,我一激动就忘了。”
许安安没力气说话了,摆摆手当原谅她,她们就继续八卦起来,越说越远。
许安安出生前,国家就没有交公粮、农业税这事了,对这一块不怎么清楚。历史也不学这块。不过她还是知道这个时期,国家是被整个西方世界进行经济封锁,粮食基本靠自产。
不过说白了,生产力水平不高,哪个行业都苦,只是比起那些坐办公室的城里人,农村显得更苦。
因着第二天要比夏收的时候还要起更早,大家说了会话就都散了。
从种玉米那天开始,许安安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在房间里锻炼大半个小时,经过这小半个月农活的锻炼,她腰部都有腹肌的雏形了,连手臂的肱二头肌都显了出来。
对着镜子自恋了好一会,许安安才依依不舍的上炕睡觉。
明天要比夏收时节还要早一个小时起床。
第二天一早,四点出头,村里就开始热闹了,许安安也跟着被吵醒,稍微收拾下自己,就背着水壶,挎包出门。昨晚就被科普,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,往山里走去县城反方向的公社交粮。
村里目前除了八辆地排车,一辆拖拉机,就只有六辆大车,牛能拉,还有一头驴跟两匹老马,显然,这些车辆牲口是不够载着六万多斤麦子的,还需要有人用独轮车拉剩下的麦子,自然知青们也没有车蹭,靠两条腿走,走的同时还要搭把手帮忙送麦子。
吃完早饭,大家带着水,披着毛巾,密密麻麻的开始运送,许安安突然想到小说里的十里红妆,不由的笑出了声,“你们说,把这个麻袋想象成红箱子,咱们这一路的人,像不像以前的送嫁妆的人呐!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