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是免费？”

【殿下，新店开张都是要搞活动的！】

“搞活动就搞活动，为什么要免费呢？”

“免费了我不就没有钱了吗？”

那我还这么包—养大宝贝？

还这么带大宝贝回家？

【殿下，这单虽然是免费的。】蘑菇头耐心解释道：【但还是会有额外的收入的。】

“免费了还哪里来的钱？”

“你不必诓我，我很聪明的。”

蘑菇头：【……】

它还是沉默吧！

另一边聂晓见没有人回复她，便继续发消息。

聂晓：？

聂晓：有客服吗？

仙女：亲亲，没有客服，有仙女。

聂晓：……

聂晓：你不就是客服吗？

仙女：亲亲，我是仙女，不是客服。

聂晓：……

这说得什么玩意？

聂晓不想讨论这个问题，将自己想要询问的事情打出来，发过去。

聂晓：我可以免费算吗？

仙女：亲亲，不是免费的，你就不算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