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好像是的。】

凤曦飘到了他眼前，落在地上，看着他道：

“你看得见我？”

“嗯。”

傅黎听见她的声音，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喜悦，面上却未曾表露。

他瞧了她几眼：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凤曦摇了摇脑袋，小声地道：

“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，我们以前认识，对吗？”

傅黎突然靠近，目光带着审视。

这姑娘从他离开医院开始，就一直跟着他，一开始他以为是幻觉。

然后，发现并不是。

他便想要询问她一些事情，却发现每当他想要和她说话的时候。

都开不了口。

只能默默地看着她，就如同她无声息的陪着他一样。

本来他觉得这样也不错，但时间一长，他便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。

他想要触碰她，抱住她，甚至……更加亲密。

他不大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，但是他并不讨厌。

今天是他无数次想要开口对她说话，唯一成功的一次。

而且，非常成功。

不仅，他可以对她说，她还能回复他。

凤曦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摇了摇头，眼神看向别处：

“我们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