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祀扇着扇子的手微停,看着不远处的喜服女子,朝他方向快速而来,不由挑了一下眉头,今个人儿倒是有点胆量,敢靠近他身侧……那他就赐她全身健全,安葬入土吧。
这念头一动之际,便让凤曦靠近了他身旁,扑进了他的怀里,勾上了他脖子,咬上了他的薄唇。
听说,薄唇是无情之人的。
无情和有情不知道有没有,但惶恐与震惊是肯定有的,那位爬着发抖的人发得更抖了,黑衣人们纷纷睁大了眼睛。
这,这女子竟敢亲吻主子?她可知主子是何人?简直不知死活,胆大妄为!
最为震惊的人,自然是君祀本人,虽然他面色如常,但此刻也愣住了,手里的扇子也停住了。
他自打记忆起便无人敢这般靠近,更没有女人能像……这般放肆!
怀里多出来的温软且湿嗒的身躯贴着他,他的嘴唇上也覆盖着又软又香的……脖颈处也被她的小手勾着,带着软软凉凉的感觉。
这女人就好似他儿时吃的糯米糖糕,又甜又软……
凤曦咬了一口他的薄唇,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哼了两声,声音带着蛮横无理的控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