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府会不会听我说还不一定呢!”但她可以将此事告知二郎。
吴诺不知道这个时代对当官的是宽容,还是严苛。不过以县令这副德行,再怎么样也不能再继续做一方父母官了吧!
到了大堂,县令脸臭得跟屎一样,隔大老远就能感觉到味儿。
梭老二脸上也没了之前的得意嚣张。
“民女见过大人。”
“坐吧!”
“谢大人。”
“心口不一的话还是别说了。”县令声音发紧,他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,才能忍住不将吴诺脱了裤子打板子。
吴诺轻轻一笑:“民女这些时日,因为一些事跑得腿都要断了。县令让民女坐下,民女正好可以歇歇脚。”
“你倒是本事大得很,竟然找上了刺史、明府。”
“刺史、明府关注民生,吴县政治清明,是吴县百姓之福。”
县丞见县令这副气闷的样子,唯恐县令将吴诺拖下去打一顿,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将太守给得罪了,便在一旁低声道:“县爷,还是先说正事吧!”
县令平日也不是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毕竟平日他生活舒心,没人来气他。所以突然出现一个吴诺,他会显得格外气愤。
“吴诺,你再说说你的诉求是什么?”
“梭君谋以利息为由向我索要大笔财物不成,打砸我铺子,影响我店铺内生意。我店内损失的财物他应双倍赔偿,食铺关门这几日,他应该赔偿双倍营业额。
还有我食铺学徒赵坤山受伤一事,当日言语轻浮的差役华扬负责之外,其他在场的差役玩忽职守也当负责,并赔偿一些钱财。
我希望在赔偿我金钱上的损失外,能处以梭老二死刑,处以差役华扬断手刖行。
最重要的一点,王家、福满楼同时拖欠货款。有人告诉我他们和梭老二都是受到杜生的指使,就是为了我食铺里的,请县爷明查。”
县令做事有个习惯,便是在了解事情的是非曲直之前,就觉得好了怎么判,至于理由什么的不重要。他懂得多地位高,他的道理比百姓的道理更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