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诺看着其他人：“你们更信谁？”

“都信，有些人家又信道士又供奉狐仙。”

“有些人家今日信这个明日信哪个。”

“就请道士！”吴诺拍板决定。

赵坤山出门后，吴诺也换了一件衣裳出门。那个姓妫会算命的食客，肯定是妫大人，也不知道他有何事，要来食铺给她一个下马威。

吴诺推门走进每半月开会的地方，马上就被两个男子按住。

以前是她这样审判吴县的探子，没想到这样快就轮到她了。

妫大人还愿意去食铺找她，就说明妫大人要给她解释的机会，并不是要了她的性命。

“妫大人，你这是何意？”

“谢纸监说你私下约他见面，想要造纸方子。你要造纸方子做什么？”

“妫大人，我冤枉，我从来没问谢纸监要过这个东西，你可以问问他身边的内卫。”

“谢纸监曾经甩开内卫出去过的，他说是你要找他见面。你是否和他说过，只要他将造纸方子告诉你，你就能帮他摆脱内卫？”

“我没说过此话。”吴诺只在脑海中犹豫了一会，就决定将事情全都说出来：“我和谢纸监见过一面，不过是谢纸监主动要求见我的，在我的住处还保留着谢纸监约我出去见面的纸条。”

“纸条放在何处？”

“枕头里，将蚕丝全部拿出来摊开就能找到。”

妫大人瞥了身边人一眼，马上有人心领神会。

“吴诺，你和谢纸监单独见面为何不报上来？”

“我写在了采风笔记上，准备月底开会交笔记的时候再说。采风笔记也在枕头里面。”

妫大人眼睛微眯打量起吴诺，他并不觉得吴诺会背叛内卫，但以他对吴诺的了解，吴诺为了一些好处私下做些小动作是有可能的。

“你早料到我会找你谈话，所以就将见面写上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