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婳郁闷的抓了两下头发,看了眼日历上的时间。
那种焦躁的感觉又冒了出来。
现在的她处于一种摸起画笔都会烦躁的状态。
舒婳轻叹了声,心想着去洗个澡冷静一下。
实在不行的话,她就把飞去纽约把那个家伙给拎回来。
舒婳抱着浴袍走进浴室。
她的心里面百感交集,第一次觉得和男人相处起来真是个难活。
抓过置物架上的洗发水,揉磨出许许多多的泡沫来。
许是内心想的东西太杂,连头顶上的水流渐渐变小她也没意识到。
下一秒,花洒直接不流出水了。
舒婳心里一个咯噔,之前忘却的事情这才想了起来。
前几天她心情正烦躁着,门口忽然被贴上了一张水费通知单。
本想抽空去补交一下这个费用的,但也因为天气太热而忘却。
舒婳的手又在头上抓了两下,满发的泡沫还未来得及清洗。
她苦恼的拿过毛巾包起头发,又套上浴袍走出去拿手机。
打开某团,正准备下单两桶纯净水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隔壁的隔壁那栋楼。
也就是温医生家。
换一种角度去想的话,温医生今天又是对她笑,还主动地说请她喝奶茶...
所以,温医生也没有那么的排斥她是吧?
舒婳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微蜷了一下,想了一会儿她决定放弃了点纯净水。
昨天她注意看了一下,温医生是在1楼左边的那个房门口停下来掏出钥匙的。
所以这会儿,舒婳一身狼狈的站在温西礼家的门口。
她敲了两下门。
心里也玄乎着,生怕温西礼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。
所幸,霉运也不是一整天都存在的。
在舒婳敲起第三次的门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打开。
男人的额前的短发还在滴着水。
舒婳顺着视线向下看,喉咙不住的滚
了下。
男人是刚洗完澡的样子,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件深蓝色的浴袍。
前面领口大开,那日被浸湿的衣料挡着的东西这会儿一览无遗。
尤其是,那上面还滑落着一滴又一滴的水珠。
也不知道因为是这天太热还是对面这男人太香。
舒婳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瞧着舒婳身上穿着浴袍,头上包着毛巾的样子,温西礼一时之间有些懵,他疑惑出声,“舒小姐,你这是......?”
对上他那张单纯的脸后,舒婳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太脏了!
她好馋,她有罪。
人家温医生那么正经的一个人!!怎能容她玷污?!
她舔了舔自己的下唇,怔怔地问:“温医生,你家有水吗?”
温西礼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“有倒是有,不知道舒小姐说的哪一种水。”
细听下来后,舒婳对上温医生带笑的双眼。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又有歧义,脸色瞬间就红了起来。
不想让他误会,她赶忙解释了起来,“那个,是我家忽然停水了!”
“温医生,我就是想来问问。”
“我可以在你家洗个澡嘛?!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