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边年纪稍长的那位压着声音劝道:“这次管理局让柳肃清带队,傅家那边来的是傅未晞,小嫤,接下来的行动,你最好不要再跟他们接触,免得让我们任家难做。”
闻言,任嫤眉头蹙地更深:“我喜欢跟美女打交道的事情业内有谁不知道,怎么到你们嘴里就跟别有所图一样。”
年长者好脾气地安抚:“我只是提醒你一下,傅、柳两家这些年处处针对我们,没必要在他们眼皮底下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。”
先前那个男人臭着脸,轻哂一声:“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这些年你仗着身份也没少做出格的事情,那种迟早要死的家伙,笼络来对我们没有任何益处。”
男人说话极其难听,任嫤冷下脸瞟向他,与此同时,凌厉的劲风正面劈了下去。
“从淼!”任嫤厉声喊道。
手刃堪堪停在男人的脖颈处,再往前一分,便能打断他的脖子。
从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,平淡如水的眸子定定落在男人身上,宛如一台只有程序代码的机器。
男人从容不迫地抬起头,能代表任家参加官方委托任务的人,又岂是寻常之辈。
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把戏唱完,无非是在提醒任嫤远离封临初,任家人最重家族利益,要顾全大局。
“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。”任嫤垂在身侧的手掌紧了又松,深吸一口后,钻进车里,片刻后传出平淡的声音。
“从淼,上车,我们该出发了。”
在任嫤那边耽搁了一会儿,时鹿和封临初最后走上的大巴车,抬眼就看见脖子已经正回来的任兴哲坐在先的位置上,他做作地高举手机,实则是悄悄在打量他们。
时鹿坐回先前靠窗的位置,任兴哲大概是得到了教训,之后的行程没再做出类似犯蠢吸引的无聊事。
注意到封临初的情绪不对,时鹿暗暗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师兄,你刚刚去干嘛了?”
“给师父打电话。”封临初已恢复正常模样。
沉默片刻又接道:“你别跟她走太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