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……”花祭细长且骨感匀倾的手抚上规叠整齐的红袍,敛着羽睫不知在想什么。
忽而,他轻笑道:“师尊方才说的可还算数?”
“当然算数。”桑茶想也不想,“不过……你是指哪句?”
刚才说了挺多话,她是真不记得了。
花祭半点不扭捏,明目张胆吃软饭:“当然是师尊说的,有什么问题找你找你解决的那句。”
“哦。”桑茶想起来了,“肯定算数的。”
花祭又道:“什么事都可以吗?”
直觉告诉桑茶,这句话里有陷阱。
可在看见可怜兮兮的娇弱小徒儿之时,整颗心都软了,异常坚定地点头。
“都可以。”
“这可是师尊自己说的。”
花祭撑着手肘坐起身,衣袍褪至腰间之下,清润透滑的肌肤裸露在空中,每一处都堪称完美。
一手捏着枕边红袍,花祭上身却朝着桑茶凑近,墨发披在肩侧,比上好的绸缎更为华美,轻眨着眼睛,距离她不过半尺。
二人的呼吸缠绕。
“师尊还不出去,是想替徒儿更衣吗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