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——”大家闹着起哄。
桑茶把切蛋糕的活儿揽了过去,嘴角挂着浅浅如汪月的笑,听着他们振振有词地在那儿一杯一杯地罚酒。
套房内果然很吵,味道也奇奇怪怪,但她竟出奇地不那么讨厌。
也许是这具身体的缘故吧,她太想和人待在一块儿,太想尝尝人间的温暖是什么滋味了。
但最舒服的,应该还是身边,在大家起哄中依旧不忘牵过来的手。
之后的流程就是唱歌。
桑茶猜的没错,那些人就没几个会唱的,个个魔音贯耳,唱歌的风格直击上个世界四十年代。
她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被广场舞的大爷大妈附身了。
其中以闫普为首。
实在停不下去了,顾应钦笑着低下头问一句:“妹妹想早点回去吗?”
“钦哥!对,没错,就是你!”闫普中途停下来,拿着话筒,“别以为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!!”
顾应钦依旧散漫:“啊,那我就大声说好了。”
有人插嘴:“得了吧大闫,钦哥现在是有了美人就不要兄弟了,你可以早点看清自我下线了。”
“我不相信,钦哥肯定还是爱我的!”
闫普说着,挥泪点下一首《死了都要爱》。
“话说,妹妹不去给哥哥唱首情歌什么的吗?”顾应钦凑到她耳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