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厢等着关澜低头,谁知这人真真是一头犟牛,话到此处依然不肯松口。只是沉默地站起来,眼神凉薄如水:“既如此,便告辞了。剑抵给你换这顿饭和今天白日的房费,我日后来赎。”
余沙看着他就这么站起来要走,人都傻了,不敢相信此人如此油盐不进。群儿"伞棱留究贰伞究留
他还没反应,关澜却已经动了,侧身从余沙身边走过,眼看着是要从门口离开。
余沙内心大恫,再也顾不得别的,一把抓住关澜,开口:“你就这么走了?!你想怎么带走余少淼?再闯一次金盏阁吗?”
关澜冷冷看着他,说:“那也都与你无关吧。”
余沙心口一停,怎么听不出来这人的意思,那就是准备再闯一次!
真真是又被这个人的顽固磕了下牙,简直被磕懵了。他只是想谈判,结果这人马上摆出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来。翻脸干脆利落地让人咋舌。
他一身的伤,身无分文,此时要走,又能去哪里?
旬二的壁脚也听不下去了,推开厨房间的门冲出来,帮着余沙说话:“小关哥哥你也别急啊!他就是嘴贱,就是迁怒,他就是看你那么在乎,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好意思!你别管他!”
余沙心里本来就五味杂陈理不顺章程,此时被旬二这一番抢白给呛着了。换作平时,四两拨千斤的带过去,假装什么都没听懂就行,可是当着关澜的面,不知为何就只想发火。于是冲着旬二吼回去。
“我迁怒?!”他气得直发抖,“他今天早上的样子你没见着?!一身的血!这次是活下来了,下次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