窈娘都被他这番单纯气着了:“一个伸手就给一枚钱的人,怎么会再给口吃食就把钱拿走了。那是看你心善,框你呢。”
“啊。”余沙说,总算有点回过味来,“小时候倒是没有这样的事。”
“那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。”窈娘说,秀眉一皱,算了算时间:“也有十几年了。”
余沙想到前尘,便不欲多说,只是又遇上这孩子,便多说了一嘴:“现在这样的孩子,倒是比从前还多。”
窈娘说:“多不多的,也就那样,你不是还有事?还有心在这管这些?”
余沙沉默片刻,说:“……习惯了,看到这种无处可去的孤儿,总想多问问。”
他垂下眼睛,不知想到哪里了:“……若当时牡丹书院,没有出事,说不定就不会这样。”
另一边,那龟公拐着关澜喝酒的妓馆房间里,不过眨眼的时间,便变得一片狼藉。
满桌的东西被全部扫到了地上,杯碟砸了个稀碎。关澜一只手掐着那龟公的脖子抵在墙上,声音发冷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关澜真的气急,手渐渐缩紧,那龟公拼命挣扎,原有些醉意全都散了。口齿不清地叫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