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沙最后说了句话:“就算如此,我也当你是朋友。”
项飞白笑了,笑意里发苦:“他喜欢说你妇人之仁,你也不必比着他的话过日子。”
余沙说:“你也别他什么话都记心上,往后有你伤心的时候。”
余沙说完这句话,又觉得不够恨,不足以最后埋汰下他这好友,重新又说了句:“他就是没心的。你瞎了眼自找苦吃,后面也不必来找我哭。”
这话出口,一点都不凶,倒还有些软绵绵的担心和埋怨。项飞白听了就乐:“你自己都做了人家的奸夫了。我看他那未婚妻不是好相与的,你先顾好自己别先来找我哭才好。”
本就是关澜口花花扯出来的谎,此时被项飞白挑出来说,余沙居然还有些羞恼。顿时就要骂他几句。
话还没出口,项飞白神色忽然变了。余沙还没看出怎么回事,就觉得后颈的衣服被人拽住,一提。人就借着力被掼到后面去了。
定睛一看,是关澜不知什么时候过来,把他和项飞白隔开了。
关澜看着项飞白,心里还记着上午他赶自己出去的仇,这就立刻要报回来。他这两天扯谎扯得熟练,张口就来。
“他今已经进了我关家的门,再有什么话就跟我说。”
项飞白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余沙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余沙脸一瞬间红透了:“你神经病啊?!”
项飞白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:“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关澜才不管这二人什么反应,他心里就记挂着这仇算是报了,拉着余沙的手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