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澜不说话,摸了半天,终于摸到一处皮肤有奇怪的翘边,他手顿了一瞬,毫不犹豫地扯了一下。
余沙没想到他会下手的那么果决,吃了一惊,被掀了个正着。他那层面皮虽然用了特殊的技法,但是一来带的时日久了,二来他又刚刚洗过,结果正正好好地被关澜撕了下来。
余沙被撕得生疼,正咬牙切齿呢,就看到关澜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脸。
余沙生生被他那目光看得心里犯嘀咕,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。
关澜继续瞧了会,把余沙已经瞧的快炸毛了,才总结陈词似的开口。
“你长得还挺可爱的。”
余沙:“…………”
余沙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。
是的,对一个男人,最为绝杀的词汇,不外乎说他可爱。
关澜这回没再使力制住余沙,他随着余沙的动作,直接松开了手。
余沙陡然获得自由,还有些奇怪,慢了一拍才跟着坐起身来。
他抬眼看关澜,脸上的红不知是羞的气的还是刚才被关澜撕的。他就那么盯着,见他没再过来,就爬起来,也不说什么。径直往旬二屋里去了。
他们在后院打架,旬二自是听得见,她倒是不怕余沙吃亏,见他进来,半身摔在地上的灰土,脸上易容也没了,乐的哈哈大笑:“…还说不与关家哥哥置气,就不置气成这样啊?”
余沙飞她一眼,不说话。坐下来重新把易容贴好,再从盘里拿了个馒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