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沙没注意到这人被惊到了。毕竟这种密室暗格再寻常不过,拉着关澜就往里面躲。
密室门缓缓的关上,这个密室非常狭窄,其实应该只算是个暗格。关澜心情复杂地被他拽了进去,正想开口盘问一下,结果挨近了就是一阵铺面而来的水汽。
他一愣,开口:“你怎么湿成这样?”
他自己翻进洒金院的时候也淋了一阵的雨,不过路程很短,而且他轻功也好,身上只是泛潮,就是鞋底也只是略微有些水印。
而余沙却是像在大雨里淋过一样,虽然好像已经不再滴水,但是确实全部湿透了。
余沙听他这么问,心道这人应该是怕水泽暴露了行迹,于是开口解释:“没事,我翻进来的时候,把窗户开了,雨随风打进来,我刚才藏着的那一片地全湿了,不妨事。”
关澜听了更生气,他都懒得和余沙斗嘴,只开口:“我问你这个了?”
余沙愣住:“那你问我什么?”
关澜不说话,钳这手腕的手移动去握余沙的手。余沙想躲,没成功。
关澜摸着那凉冰冰的手心,也不知怎么的,心头的火气燃得更旺了。
他不顾余沙挣扎,借着空间狭小,直接把余沙压墙上,自由的那只手把外衣扯开,名贵的布料经不起这暴力的脱衣方法,当即裂开。
余沙听着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就肉疼,本能就想吵架,话没出口,一个温暖的胸膛就靠了过来。
关澜扯开外衣,穿着一层中衣,靠体温给他暖着身体。
余沙先是懵,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脸都羞透了,他觉得关澜胸膛那点热气简直要烫伤他。不觉得舒服,只觉得想跑。
就在他刚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,赶紧跑了才好的时候,外面传来有人上楼,楼梯发出的吱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