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一片漆黑,没有人。
登时,多少不好的想法一起涌上来,余沙不自觉地手都在颤抖。
旬二呢?旬二去哪了?
出去看灯了?还是,还是出什么事了?
一瞬间,余沙身子颤抖地停不下来,他恍惚记得自己是应该要去找人,却沉在这份惧意里,动都动不了。
“余沙,余沙。”
惊惧之外,有人在叫他,是谁?
这个问题没有持续多久,忽然有人双手用力拍了他的脸,陡然把他从恐惧中拉了出来。
余沙回过神,眼前是关澜的脸。
关澜见他神智恢复,开口:“旬二没事,在你屋里睡着。”
余沙愣着看了他一秒,扭头就往自己住的房间冲过去。
关澜的手还维持着拍完以后,捧着他脸的姿势,人跑了之后只留着一点点温度在指尖。
一点点,不明显,之前在柜子的暗格里替他暖回来的,又被这一晚的风波带走了。
关澜捻了捻手指,没说话,跟在余沙后面,上了二楼。
余沙走的急,关澜进屋的时候,他就跪在床边上瞧旬二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