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望陵也笑,不过这笑容也很快收了回去,说:“或许他现在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谢景榕擦擦笑出来的眼泪,偏过头去看窗外的湖水,问:“既然这只是个局,那他是不是没死?”
余望陵闻言神色微动,抬眼去看谢景榕。
谢景榕长相英俊温润,只有一种清朗的少年气。这样侧过脸看湖水的时候更显得不谙世事,一派的少天真。
余望陵轻笑了一下,说:“太子殿下,希望他活着?”
“嗯。”谢景榕答得很快:“他是个可怜人,不该死。”
余望陵笑了笑,不再说话了,只是低头又开始处理政务。半晌,才回了谢景榕第一个问题:“太子殿下不用担心,再过几日等几处军营同兵力都交接清楚了,漓江就安稳了。”
谢景榕嗯了一声,听了他这话,也不再为余少淼的事追问了。
日光偏西划过一寸,湖心小筑又有人拿着一张信笺匆匆赶来。
余望陵看到那信笺的颜色,眸光深了一分。拿过信笺打开,上面只有两句话。
紫卫城中哨所已全部瘫痪。
恐反。
另一处,凭春坊的暗巷当中,有一处极其不起眼的院子。
这处院子四面都临着其他的街面的铺子,要进来须得从某处的铺面后面绕过一个小道。光从街上看是看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