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夫人见他不说话,以为他是放不下漓江这里的官职,小声又劝:“不过是个都统,咱们先要把命保住啊。”
“不急,你先休息。”魏建沉默良久,把魏夫人稍微推开一点,沉声说:“我今日还有公务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魏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,魏建却已经放开她。又出门去了。
天已泛白,魏建站在自己家的院门口,看着天,缓缓地长出一口气,准备去军营点卯。
他出了门,不过才刚刚骑上马,却又遇上了不速之客。
一行穿着白鹤金梅裳的弟子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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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春坊的一处暗娼居住的小屋里,旬二没带着她素日带着的斗笠,改变了下装束,提着一篮子馒头踏了进去。
这里的主人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妓女。旬二刚踏进门的时候,她刚刚送走客人,脚步虚浮,头发乱得不成样子,两眼下还有着化不去的青黑,神态萎靡的很。
她见旬二来了,拢拢自己的头发,看了她一眼算是打过招呼。然后就不管了,径直回了自己屋子里睡觉。
旬二先头看见她还有几分紧张,见她这副把自己当空气的样子倒是心安了一些。她给自己顺了顺气,提着馒头就往后院去。
后院没栽种什么东西,荒得很,又狭窄,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