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谡说:“还没有找到踪迹。”
宋福顺沉吟:“……还是要尽快。”
余断江这时开口询问:“宋长老和朱长老这次不和翟将军一同回定州吗?”
“要回去的。”朱正开口:“这么些年了,也要回去看看。”
他朝余断江投去个了然的表情:“余老阁主放心,如今拿下了李家,咱家不会碍着你们金盏阁在漓江的行事。只不过……后面还是得看朝廷的意思。”
余断江明白,朝宋朱二人行了礼。
金盏阁门口,刚得了消息放人的门房正在一家家校对身份名帖,连仆役都要仔细查验才肯放进阁里。
这些定州来的人本来是听说凭春坊死了不少人这才跑来金盏阁的,如今被人这么对待,骨子里的骄纵又冒了出来,在门房处就和人闹了起来。
他们这厢吵吵嚷嚷的,下面的人不敢去麻烦余望陵,就又报到了项飞白这里。
彼时项飞白正带着魏建在湖心小筑等余望陵回来。听了手底下的人传话,只觉得脑仁疼。
怎么这一天到晚的事都这么闹腾。
项飞白心里有猜测,但是既不敢确认,也不敢在魏建面前多露出什么痕迹来。余望陵又还在主殿议事,他再三思忖,让人看住了魏建,自己一人往了主门过去。
门口的地方尚且闹着,此刻天还没亮,都是被凭春坊今晚的事吓着的人。这些人本来都住在漓江不同的地方,此刻汇聚起来,带着亲眷仆人,都各自拿着火把灯笼。倒把金盏阁前面这片广场照的如同白昼。
正在闹事的是个看似已经喝醉了的人,穿着绸缎衣裳,胸前的衣襟散着,皮肤泛着红,不知是否是刚用过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