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里甚至还有一丝恨铁不成钢,不过很快,那语气就变成一点点的嫌弃,和隐隐约约的暗爽。
“唉,这也没办法,谁叫我太爱你了。”
余沙没有哭。
他握着关澜的手,感受着那他握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温度,想起了稻城那天,射过旬二眼前的,宛如奇迹一般的箭矢。
这世上没有奇迹。
这世上有关澜。
“诶。”余沙捏捏关澜的手,小声叫他。
“干嘛。”关澜立刻就回了。
“我等会准备劫持你,你准备一下。”余沙已经开始明谋。
关澜莫名其妙,“那你劫持啊,问一嘴干嘛。”
余沙说,“我还准备劫持另一个人,所以你得自觉一点。”
在这喧闹和讨伐之中,比起关净月的洞若观火,和沐窈的事不关己,其他唯一还在关注余沙这边情况的,就是翟谡。
他是知道内情的,但也被这乱象打的措手不及,还想为余沙分辨,就听见余沙远远地,朝他无声地说了一句话。
那句话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