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鸿达点头:“后来现场的痕迹怎么看都是凌风与我们邪道中人比拼被杀。”
难怪一路没见追兵!
鸿达果然是邪道中人!
朱天赐问:“为什么?你们为什么帮我?”
“我唤你师父牧林叫师叔,咱们是师兄弟,当然要帮你。”鸿达笑道:“不然,在丹清山上我岂能饶过你。”
“师兄?”朱天赐小心地问:“能告诉我师父的真正身份么?是什么派?”
“不能!”鸿达很坚决,“你还不算真正是我们的人,另外,有些机密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,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朱天赐点点头:“说的是,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鸿达伸手:“丹清门的掌门令牌玩够了吗?拿来,我有用。”
朱天赐一怔:“那令牌你早就可以取去,为什么留给我?”
“原来的时候,那令牌不仅没用,还是个祸害,如今丹清门要重整门派,有了令牌,我的人就好控制他们。”
“不是你亲自操作?”
“怎么可能,我现在是他们的敌人,他们恨不得喝我的血!”
“过去这么长时间,为什么丹清门现在才要重整门派?”
“因为你杀了凌风!”鸿达赞道:“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等本事,不愧是师叔的弟子,哦,之前仙剑派一直打压丹清派,你杀了凌风之后,我又组织人埋伏,做掉了排名第二的凌柏,现在只剩下掌门凌瑜雪有心无力,丹清门的人这几天喧嚷着要重建门派,我怎么能不加以利用呢?”
“啊,又死一个?”朱天赐不解地问:“你们究竟想干什么?”
他又摆摆手:“好,我不问,你也知道令牌那玩意是祸害,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,它在丹清派女弟子驻地的湖底。”
朱天赐将那处湖底洞穴的情形细细描述了一下。
“呵呵,正派掌门却偷看女弟子洗澡,这是我们邪道中人也不屑干的,真是想不到。”鸿达啧啧连声,“唉,时风日下啊,也该我邪道昌盛了,我行我素,问心无愧,比那些禁欲的伪君子强得多。”
他站起身来:“这样更好,让他们自己找到,反而不会怀疑有人搞鬼。”
送走凌达,朱天赐顿时放松下来,多日的焦虑使他心神疲惫,现在却突然发现,自己白紧张了。
难怪玄天派也对他无动于衷,四大门派同气连枝,如果确认了他干的好事,不可能让他这么逍遥自在,还给他护镖。
现在,可以放心地慢慢养伤了。
另外,还要想办法提高自己的实力,这次是侥幸杀了凌风,不然他就成了个废人,被带回仙剑派的结果肯定很悲催。
要想提高自己的实力,还是需要大量的钱财,来购买高级功法。
赚钱,始终都是一条通向实力巅峰的捷径。
朱天赐决定在玄武城滞留一段时间,妖族领地又不是他的家,他不急着回去。
从怀中取出洗干净折叠好的银色披风,这东西极薄,叠起来也就像一块手帕。
朱天赐尝试操纵这件飞行法器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