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顺子穿针引线下,四个人很快就熟了,大家都在军校,博士和顺子在后工、老胡和辉哥在通院,顺子告诉老胡和辉哥通院还有一个姬小虎的婺源人,学卫星通信的,“那个吃下死的,居然过年都不回家,你们到学校就去看看,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连家都不要了。”
在顺子的「窜掇」下,四个人吹牛调侃、谈天说地、打牌下棋,把原本烦闷无聊的30多个小时的车程过得轻松愉快、意犹未尽。
下车分别时,博士提议:“顺子,这个周末我陪你去他们学校找你的战友,顺便参观一下他们校园,那可是著名的风景区哟!怎么样?”
“那敢情好啊!”顺子嚷道,“一路上,我给博士把包包提好。”
“哈哈!”老胡笑着说,“那我和辉哥在校门口来迎接你们,并给博士献花!”
老胡和辉哥同龄,一起在二中读的高中,同级不同班。老胡高考考上了军校,毕业分配到通院工作;
辉哥没考上大学去当了兵,然后从部队考军校到通院,考的也是大专,后来专升本,现在读大三。
“你献什么花?那得女学员献花!”顺子说。
“对呀!辉哥,从你们连里找个女学员来。”老胡也跟着起哄。
“啊,我们连可是和尚连!”辉哥假装很为难地说,“要不男扮女装来一个,其实也简单,冬常服男女区别不大,只要弄个假发就行。”
“好哇,你们就尽最大能耐给我安排上吧!”博士不由得乐起来说,“只要你们不怕麻烦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