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子?”秋姿嚷道,“你们男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是好的吗?一旦得到了,就不再珍惜了,是吗?!”
“没有,我没有!不是那样的!我不是那样的!”小虎用力的解释着,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。
“你有没有关我什么事?”秋姿根本不信,“干嘛跟我说这些?更用不着跟我解释!挂了!”
“秋姿,别挂,你听我解释!”小虎连忙喊道,“喂!喂!”
可是秋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。
小虎急忙给秋姿拨过去,电话接通了,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,直到手机里传来“您好!你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拨。sorry! the subscribe you dialed is no answer, please redial ter……嘟嘟嘟……”
小虎又拨了一遍,秋姿还是不接。
小虎再拨过去,发现秋姿已经关机了。
小虎有气无力地从耳朵边取下手机来,悔恨交加,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寒冷潮湿的夜气迅速地把他包裹了起来,越裹越紧。
无比的寒冷透过内衣和皮骨,穿入心窝深处,与「突突」地跳着拼命想往外扩张的病魔迎面相撞,仿佛要把心脏撞裂挤爆。
肚子里的啤酒也借机翻滚起来,不停地往上窜,窜得头晕脑胀、喉咙门也快关不住。
尽管小虎的胸腔、腹腔和颅腔里都在波涛汹涌、无法抑制,但他的意识却不知道游走到哪个国度里去了,对此不管不顾。
终于一口没憋住,从小虎的嘴里鼻孔里喷涌而出,把鼻子呛得火辣生痛,鼻涕眼泪不停地往外流。
小虎不得不站起来,擤鼻涕擦眼泪,他擦完鼻涕眼泪后,冲进洗漱间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,然后跑到寝室里披上军大衣,又跑回洗漱间接了一桶水去冲洗他吐出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