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头猪喂得不错,是吃生食还是熟食?哪里来那么多猪食呢?”林书记问得很仔细。
“烧食给它们吃的……”德绍说,“我开荒了两个菜园,种红薯、篱笆菜、芥菜给它们吃。”
“哦,这个是关鸭的吧?养了多少只?”林书记来到余屋的南头。
“是关鸭的,抓了100只鸭苗,损了7只。”德绍一边回答林书记,一边打开余屋南头的侧门,示意林书记和陈书记往外走。
“93只鸭,一天生多少个子、吃多少斤谷呢?”
林书记站在关鸭的猪栏前没有挪步子问道。陈书记陪着他。
“割二季前一点,刚开栏生子,现在每天有40个上下;喂谷没有定数,反正用这个簸箕铲,生子季大半箕,不生子时小半箕,五六斤、七八斤、十来斤都有,这个讲不一定。”德绍说完取下挂在余屋土墙上的那个簸箕来给林书记看。
“林书记,我们再去看一下他家那个菜园吧,就是我们来时经过的那个。”陈书记向林书记建议。
“哦,是吧,那是他家的?刚刚没留意,走,去看看。”林书记一边往外走,一边算,“40个子卖4块钱,七八斤谷1块多一点点,一天含人工在内差不多赚3块,一年有一半左右时间鸭不生子,平均下来一天赚1块5,考虑到生子旺的时候每天至少有70个子吧,这样算来,平均一天应该可赚2块钱。嗯,不错!”陈书记也跟着出了余屋。
德绍带他们两个到那个菜园里转了一圈,顺便说了下平那个坟时,给它烧纸敬酒的情景,引得林书记和陈书记「哈哈」大笑起来。
“绍呢,你既是个坚强的革命者,又是个幽默的迷信者,还是一个有头脑的经济建设先锋。哈哈。”林书记笑着说,“陈书记,我今天本来是拜访朋友的,结果得了意想不到的大收获,你说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