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要讲我发神经!你把我家鸭赶走了,6只鸭在你家鸭栏里宿了一晚上,必须要还我家6个子。”继发地说。
“哎,发呢,你今朝讲我赶你家鸭,我都没理你,我想过了就算了,怎么到现在还讲我赶你家鸭,我问你,凭什么讲我赶你家鸭。”德绍放下碗筷站起身来问继发。
“不是你赶的?那你说6只鸭怎么会到你家鸭栏里去的?”继发大声地反问德绍。
“我还要问你呢,你为什么不看好你家的鸭,让它们跑到我家的鸭栏里去了?”德绍也对继发吼道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还我6个鸭子!”继发冲德绍嚷道。
“发呢,这个季节,我100多只鸭一天也就三四十个子,更何况我早晚都要给鸭分食,你那6只散养的鸭从来不喂食,怎么可能会个个都生子呢?”德绍强忍着火问继发。
“你家的鸭生不生子我不管,反正我家的鸭,每天都要生子,昨晚在你家鸭栏里肯定生了6个子,必须要还!”对德绍的说理继发根本不理会,拍着桌子对德绍叫道。
“发呢,你不得了了,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来拍我家的桌子,我看你是欺负人欺负习惯了,我不找你赔你家鸭在我家吃的食都算好了,你倒还好意思来要子,我明白地告诉你,没有!”德绍终于压不住心里的火,也发作起来。
“没有?你看我怎么找你算账!”继发威胁道。
“算账?好!实话跟你讲,我忍你很久了,你背地害我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呢,要算我们就算个明白。”
德绍被陷害、家里遭受劫掠破坏一事,县里经过调查,把当时上市的革委会主任撤了,就算一笔勾销了,对于背地里污告他和损失赔偿的事只字未提。
德绍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心里一直很不服,这两年随着自己事业的起色和时间的流逝有所淡化了,没想到继发竟然还要来找他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