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嗳的那些嫁妆是金皿玉器,古玩字画,是祖传下来的宝贝。
该了解的都差不多,苏暖嗳挥挥手。
下人直接将春歌拖走了,春歌愣了愣,她不该问萧悦音抓住了萧老夫人什么把柄吗?怎么把她拖走了?
这一次,任凭春歌怎么也嚎不出了,下人直接往她嘴里塞块抹布,拖死狗般拖走了。
苏暖嗳对四月道: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?
四月:可信八分。
苏暖嗳挑眉:可我只信了三分。
上辈子,她不计较姜婂心推她下楼,于是姜婂心就有了第二次机会推她撞车。姜婂心这种人就像毒蛇,伺机而动。
而春歌就是这样的人,而她的主子,也亦然。
替嫁的事,萧老夫人,萧悦音,春歌这些人,估计人人有份,而萧老爷子只是最后下决定的人。
他们能将她当作物品交易一次,也能交易第二次。
有了上一世的经验,苏暖嗳处理事情的手段也不尽相同。
解决了春歌,苏暖嗳将目光看向岑云熙。
岑云熙心有灵犀,自动将茶盏放好,正襟危坐。
苏暖嗳勾唇笑:“夫君,这是怎么了?”
岑云熙用衣襟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:“娘子这般盯着为夫,为夫紧张。”
“紧张个屁。你就不懂拒绝吗?”苏暖嗳忍不住爆粗口:“看春歌这架势,应该不止勾引了你一回,既然不想要人家,你就该拒绝,义正言辞的拒绝。这事还闹得我抓包,你也不嫌难看呢?”
岑云熙背挺得更直,由着她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