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乔安眼睛瞪得老大,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四人还有这样的骚操作,她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”
“于水说的!”沈彦明笑笑,“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啊,他们这么明目张胆,早就有人红眼了,就等着抓几人的小辫子呢。
可笑的是,他们居然一点都没意识到,不仅不收敛,反而愈发猖狂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们第二次要干果的时候,曾一鸣就对他们说没货了,以后他也不干这个了。
结果几人不相信,说了很多难听话,总之就是觉得曾一鸣小心眼,看不得他们生意好,在故意使坏。
曾一鸣生气了,直接把柯文培的电话拉黑,然后打电话跟我抱怨了好久,觉得一番好意喂了狗。”
沈彦明笑笑,继续说道:“几人倒是能耐,直接放弃这条线,找了关系寻到一家养殖场,包圆了人家养殖场的动物内脏。
然后带着自家媳妇儿做了卤肉和羊杂猪杂,就摆到小区门口,吸引人。
你要知道,肉可是比干果更吸引人的东西,大人们尚且抵抗不住诱惑,就更别提小朋友们了。
就这样,他们每天从早忙到晚,收入自然很客观。那些家有余粮的也就罢了,可那些本身粮食拮据的人对他们几人就恨得牙根痒痒了。”
毕乔安啧啧两声,说道:“还真是招人恨啊,如果我是普通人肯定也会心态失衡。”
“对呀,就是因为这样,他们八成要倒霉了。你别看咱办公室里没人提起这事,还说不好是大家不知道,还是不想说呢!”
毕乔安鼓起腮帮子,“真复杂,感觉我这脑容量不够。”
沈彦明抬手揉揉毕乔安的脑袋,说道:“没事儿,有我就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