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。”于水看了朱时亮一眼,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那个时候我挺想问一下亮哥的,只是,我怕他没这个想法,平白被点出来,大家尴尬。”
朱时亮哭笑不得,“你这孩子真是想太多。那里虽算不得我一手打造出来的吧,可确实是我付出过心血的。我从刚毕业就在那里工作,十几年啊,其中的感情岂是说放就放的。”
随后摇摇头,“不过,那段时间他们在忙,咱们就算回去了,也找不到人的。”
“嗯?领导怎么没听你提过呀?”于水纳闷道。
“都说了别叫我领导,怎么还叫?哪怕你叫我朱哥呢,也比领导听着顺耳。不然我总觉得你在嘲讽我。”
朱时亮抱怨完,才解释道:“咱们从苏市回来的原因还记得吗,是因为震中周围受灾程度较轻的城市已经做好准备,可以接纳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,所以咱们才回到海市的。
而咱们的前同事,他们那段时间,就是在做接待工作。
嗯,就跟去年冬天,咱们接待北哈市避寒的群众一样,把受难群众安排进空房间里,还得负责给他们送救济粮。”
“那比去年的接待工作要麻烦上许多啊。”陈庆感慨。
“那可不,去年咱们也不过是受点冻,把人带进去几乎就不用管了。
可这次来的人,要啥没啥,还都带着伤,护卫队发的那点救济粮,也只能保证不饿死。
所以咱们的前同事不仅得把人安顿好,还得给人做心理辅导,甚至,还得帮着他们找工作。
唉,实惨。”
朱时亮都不知道,是不是该庆幸他们不需要接手这些烂摊子了。
“亮哥,你是咋知道这些的?”于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