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柠,“不是你要一览无余的空旷感吗?爽吗?自由吗?这就是最淳朴的味道!”身边开过一辆四轮车,尤柠吃了一嘴土,“呸呸呸,就是生态环境不够好。”她强行挽尊。
“你这不如给我来一个拖拉机,好歹那玩意儿轮子大,我的脚够不着地。”
傅秋坐在自行车后座,被颠得妈都不认识了。慵懒许久的骨头好像被重新拼凑,一地碎石让她屁股好像被牛角狂顶,又被大象踩过,随后有人一脸邪笑拿着筋膜枪走来,问她要不要给肌肉放松一下。
放松个头,她还要命。
抬起的腿再次无力擦过地面,傅秋终于放弃了。她两脚蹬地,直接站了起来,然后眼睁睁看着尤柠兴奋大喊,“喔喔喔,这是到下坡了吗?这坡度不明显,但是踩起来的重量轻了好多诶!”
尤柠自行车摇摇晃晃,摇摇晃晃驶出三四十米,随后一个急刹,“傅秋你人你怎么在那么后面?”
两人深情对望,“尤柠,你个憨批没救了!”
傅秋最后还是坐上了车,她那颗从天窗探出的小脑袋很吸引人的注意。微凉的风吹得她眯起眼睛,汽车驶过的地方掀起细碎的风沙,尤柠往她手里塞了个口罩和墨镜,像是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。
“有车坐还要我蹬自行车,就你屁股娇贵啧,我的腚肯定也青了。”
傅秋死亡注视,尤柠乖乖闭嘴。司机杜翎云接到电话,对后座两人道:“安尧被找到了,有气,已经送去医院了。”
傅秋扶在车顶的手指微顿,微微弯腰问杜翎云,“如果丧尸病毒的爆发跟他有关系,他会被判死刑吗?”
杜翎云摇头,他通过后视镜只看见傅秋纤细的腰肢,“大概率不会,安尧他,是少见的天才,天才是稀缺物,他活着带来的利益更大,不过他注定会失去自由,受到监管。”
“对了,我们从研究院地下二层拿出来的东西有用吗?”
“也许你们不信,但似乎真的可以用玄学介入。”杜翎云娓娓道来,“那位前辈的遗物里说地球的生机灵气将尽,简而言之就是她病了,病情从内部开始扩散。而前辈留下的遗物里说明了如何制造维护灵气,从而缓慢修复世界。”
尤柠不懂,“有用吗?”
“有用,”杜翎云点头,“前几日出现了好几场火山爆发,而现在已经开始冷却了。”